许轻颜不屑开口,“今日府上,确实有些偷鸡摸狗之辈。”
“是啊是啊。”周氏还直应和。
“不过,却是你们母女。”许轻颜摊开手,露出一对贝珠仿制的珍珠耳坠,“我亲眼看到,耳坠子被这个女孩,从耳朵上摘下,偷放进糯宝的口袋里,故意来栽赃她!”
什么?
众夫人们不由哗然。
杨萍萍顿时慌了神,“我、我……我没有,你这个大姐姐,怎么能冤枉我?”
“就是啊,我家萍萍还是个孩子,哪有那恶毒心思,许大小姐别是看错了。”周氏白着脸尬道。
许轻颜轻抬眼帘,“她是个孩子,糯宝就不是了?”
“更何况,就算孩子没有坏心,但也架不住会有大人挑唆。”许轻颜板着脸道。
杨夫人跟着害臊,终于忍无可忍地啐了周氏一口,“闭嘴吧,人家都看见了,你还有脸狡辩?难道堂堂知府千金,会污蔑你个二货不成?”
“平时在府上,你就教唆萍萍说谎成性,我看在大哥的份上,已经多多对你们娘俩包容,想不到今日出来,还要丢我杨府的面子!”杨夫人带着哭腔,气得想要呕血。
周氏看出情况不妙,赶忙咽咽口水,朝许夫人看去。
冯氏知她个马前卒,趁事情平息前,立马揪出许家尾巴。
“我和你无冤无仇,你却像只疯狗般攀咬。”冯氏大声质问道,“况且方才一张口,就要为了许家索要庄子,莫不是有些人卖了庄子又后悔,因此记恨上我们家,才命你干这下作事情,拿个孩子出气!”
这话一出,在场的妇人,哪个还能看不出其中的弯弯绕绕。
于是,一时都把目光落在了许夫人身上。
带着几分鄙夷和蔑视。
许家自作自受,庄子出手又想讨回,好生不要脸。
如今又想害人名声,搅和知府寿宴,更是没个底线。
许夫人急得脸白,又不知怎么应对,干脆捂住胸口,佯装晕倒想糊弄过去。
许轻颜冷眼看她演戏,“惊厥晕倒之人,不能马上搀扶,谁也别碰我婶子,省得给碰坏了。”
就这样,许夫人躺在冰凉的地上,冻得牙齿打颤,也没人敢扶进屋里。
小糯宝捧着红枣茶喝,又“一不小心”,烫了她一脸。
惹得妇人们都捂嘴偷笑。
许轻颜没忘了处置周氏,又淡声道,“今日是家父生辰,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撒野,某些个我父亲的弟弟的妻子的表嫂子,连请柬都没收到,硬蹭着前来的,还请自己离开吧。”
周氏不敢信地干瞪眼。
众目睽睽之下,自己这是被下逐客令了?
“你敢撵我?我算起来可是你长辈!你娘早死没人管教你,就教得你这般不尊长者吗?”周氏气急败坏起来。
许轻颜沉下脸。
冯氏见状撸起袖子,甩了周氏两个大嘴巴子,“拿人家亡母说事,我看你才是有人生没人养,你算人家哪门子的长辈,跑到知府家充大个,我看你是失心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