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了吧,”小奶妈说
“她们会不会报告警察?”
“我们不承认,告了也没用。再说也没把她们怎么样。她们还能让警察数他们的荫毛?”有人接茬说
“好不容易到手的……”有人很惋惜“再说,就算没告上,我们也被人家注意上了……”这是那个外来人
“那你说怎么办?”小奶妈说
“找辆车,把她们拉回去!”
“那知道的不是更多了?”
这时我看到那个外来的在朝小奶妈挤眼睛,尽管他侧对着我,但是小奶妈没看见,我却看见了。“杀人灭口!”一种不祥的感觉闪现在我的大脑里。(后来审讯时那个人交待说:他当时想的是把我们关在破屋里当性奴。不过当时我对“性奴”一点认识都没有,自然也不会想到这些)
“你不用管,找两辆出租车来。”
“出租车不让进学校。”小奶妈说。
“你们有没有后门?”
“你不是都观察过了嘛,没有。”小奶妈说
“那就走正门,假装她们摔伤了,找块布把她们的头蒙上。让你们老师在前面挡着。”外来人说。
天已经快黑了。我心里很着急。我原来计划,出到学校门口的时候只要一挣扎,就一定会引起正在那里蹲守的姐夫或她的同事的注意。他们没有发现毒品交易的人,现在一定还在那里。
但是天一黑就不好办了,也许他们会看不见?
我还没有想出办法,头已经被一件破衣服蒙上。起来以后裙子自然掉下来,但是内裤已经不知道被谁收取当战利品了。
趁着天开始变黑,我们被推推搡搡的拥到校门口,要上车的时候我想挣扎,但是被他们紧紧的夹住,根本无法引起旁边人的主意。于是我偷偷的把右脚上的鞋蹬掉,这是姐夫买的,今天下午他还提到它,如果看见了,他就会知道我出事了。
要是看不见我就惨了。
天很黑,每个人都十分紧张,没人看到我的鞋掉了。
“去大排挡。”外来人说。
(原创)天南警校11,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原创)天南警校11,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出租车没有直接开向拆迁区而是向着几乎相反的地方走了十几分钟,感觉好像停到大排挡的地方。头还被蒙着,我是通过闻味知道的,每天晚上,个个小摊都架上油锅或蒸笼,各种气味都弥漫开来了;我们几乎每天晚上都来这里,所以熟悉这里的气味。
然后又换了一辆出租车,换车的时候我把另一只鞋也蹬掉了,我希望姐夫他们能发现。不然的话,第二天早上5点扫马路的清洁工就把地上的垃圾都扫走了。
一伙人跌跌撞撞的来到拆迁区王阿锁的家。一进门小奶妈就让把窗帘都拉好,把门插上,让后让把我们头上的破衣服拿开,抓我们的手放松,嘴里的馊抹布也取了下来。我看到全班的男生几乎都在,还有几个不认识的陌生人。但是小王老师和王阿锁的姐姐都不在。
门口窗口都有人看着,所以尽管已经放开,但是没有任何逃跑的可能。“他们要干什么?轮奸?”我问自己。
这时小奶妈忽然对杨扬说:“怎么回事的,愣着干什么?团支书你们赶快给大家倒水。”他恨扬扬不是一天两天,今天终于找到机会了。
扬扬理都不理,就想没听见一样。小奶妈扬起手作出要打扬扬的样子,没想到扬扬不但不躲,反而把头转到一边,连看都不看。小奶妈把手举得高高的却打不下来……只好臊不搭脸的自己打圆场说“你牛,一会有你好看的……大鸡芭往你那小骚Bi一Cao……哎呀,好哥哥,舒服死你小妹妹了……”他学着扬扬的声音
旁边的男生有人憋不住,悄悄的笑了起来。小奶妈反倒像没事一样,又走到我的跟前嬉皮笑脸的说“班长做点好事吧,给大家倒杯水怎么样?”他说得很轻松,眼睛却恶狠狠的冲我一瞪;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很害怕,不敢惹他,低着头接过他手里的热水瓶往桌子上的被子里倒水。
“哇,校花班长给咱们倒水啦。”
“咳,我的杯子不满。”一帮男生开始嚷嚷起来。有人开始故意用手指头戳我的Ru房,捧我的屁股,有的人甚至开始把手往我裙子里摸,往肛门或是荫道里面插。裙子里面没有内裤,很容易被捅进去;又不敢不倒水,所以只好后退着躲开,一躲二躲把水给弄洒了。
“干什么你……”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