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折听到收款到账的声音,下意识呆了一呆,视线无意识上移,忽然看道江雪坞光脑账户余额,以及后面数不清的零,震惊地扶住了墙:“。。。。。。。。。”
许久,他才颤声道:“你怎么这么有钱?”
江雪坞疑惑地“嗯”了一声:“很有钱吗?”
“这只是我。。。。。。。我老公离婚后转到我名下财产的万分之一。”
其折:“。。。。。。。。。。”
是谁离婚了还在秀,我不说。
“啾——”
两人谈话间,江雪坞的光脑响起了提示音,站在一旁的其折听到动静,立刻贴心地表示自己现在状态好多了,推开门进了屋,留下江雪坞一个人接起了通讯信息:
“妈。”
“嗯。”
江雪坞的妈妈沈清溪是一名容貌妍丽的女性beta,眉清目秀,同时也是一名优秀的地质学教授,多年的风吹日晒不仅让她练就一身干练的勘探本领,更损伤了她的身体健康,就在半月前,她才因为不慎摔下山坡被尖锐的石头刺穿腹部,紧急送进医院,没想到才刚恢复没两天,就想回学校:
“我那群学生们的课业不能落下,他们的实习期快到了,我要回去带队。”
江雪坞立刻不赞成地皱起了眉:“您伤才刚好,不能去。”
说完,语气一顿,似乎是记起了“许灵卿”的人设,不着痕迹地找补道:“以你现在的状态,说不定还会在实习中出意外,更加不利于教学。”
似乎有些惊讶于一向见了自己就跟老鼠见了猫、直往江雪坞身后躲的儿媳妇竟然会跟自己唱反调,沈清溪万年波澜不惊的脸上竟然起了丝丝波澜,但很快又被很好地掩饰,因为不善言辞,又很快沉默下来:“。。。。。。。。。。”
江雪坞平静地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您的身体现在已经不是一个的身体。外公外婆年事已高,膝下只有两个孩子,大舅舅二十几年前又因为难产去世,现在能陪在外公身边的,只有您了。”
“许灵卿”难得和自己说这么多话,沈清溪有些意外,竟然也听了进去,默了片刻,似乎在权衡利弊,半晌才迟疑道:“。。。。。。。。。可。。。。。。。”
江雪坞继续下一剂猛药:“您往日里都在外面,已经好几个月没参加周末的家庭聚会了,外公外婆都很想您。”
沈清溪彻底打消了念头:“。。。。。。好。”
沈清溪的话虽然简短,但想来说到做到,江雪坞闻言缓缓放下了心,却听沈清溪平静道:“这周家庭聚会是什么时候?”
江雪坞:“。。。。。。。。。。还没订时间。”
“到时候订下来了把时间和地点告诉我。记得,要另外多备一副碗筷。”似是怕江雪坞忘了,沈清溪还特地提醒了一句。
“知道。”江雪坞对这个默认的习惯心知肚明。
往常沈清溪和“许灵卿”通话,一般是有多简短有多简短,事情说完就利落地挂电话,今天却不知是听说了什么,隔着光屏久久地看着“许灵卿”,似乎有话想说,但碍于不善言辞,只道:“你。。。。。。。和雪坞在一起开心吗?”
江雪坞愣了:“。。。。。。。”
“你外公近年来一直很后悔,关于你和雪坞,还有元家和。。。。。。。。。。的婚事。”
似是不想多提那个名字,怕戳及心中的痛楚,沈清溪对着江雪坞沉默许久,方道:“你外公,怕也活不了几年了,这两件事,一直是他心中的一根刺。”
江雪坞毕竟是沈清溪的亲生儿子,立刻明白了沈清溪的言下之意,语气顿了顿:“我和雪坞现在很好。”
“我们周末会一起去看外公的。”
沈清溪闻言,这才缓缓松开微皱的眉头,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挂断通讯前似是又想起了什么:“。。。。。。。。。我刚刚打电话给雪坞,他说他现在准备去liar找你,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江雪坞心底咯噔一下,正想问沈清溪对方是什么时候出发的,身后的门就被猛地推开,其折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冲了出来,见到江雪坞的那一刻仿佛见到了救星般,不顾一切地上前拉住了江雪坞的手,将他往里拽,语气透着显而易见的焦急:“阿卿,你前夫为了你,和一个alpha打起来了!”
江雪坞:“。。。。。。。。”
???
可我什么都没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