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回家?
下,下周。
严北山狠狠一顶,游怡握着掐在颈间的手臂,差点没背过气去。
周几?
周二。
严北山拇指顶着游怡下巴强迫他转过头,盯着他脸像在求证他话的真实性。
游怡尽量放松身体与后背的胸膛贴得更紧,抬头用嘴唇蹭他下巴,讨好地解释:我之前就通知小霜下周二回浦城。
周几工作?
周四。
绷紧的下颚终于松了些,游怡扭着身体要搂严北山,手才抬到一半又马上就被他撞得脱力垂下。
游怡几乎是挂在严北山手臂上,微弓着背,脊骨一节节凸起,白生生的皮肤因为情欲而染上一层艳红,粉嫩又可口。
送到嘴边的肉严北山怎么可能放过,他低下头连啃带咬,没几下,单薄的肩胛骨上就多了好几块暗红痕迹,原本光洁的身体变得肉欲十足,更是看得人牙痒。
严北山勒着游怡的脖颈强迫他扭头和他接吻,下身还专门重重顶他穴内的敏感点。
喘息呻吟全堵在严北山嘴里,游怡像小兽一样被他困在怀里挣扎承欢,直逼得游怡眼底的泪真的掉下来他才松口。
轻,轻点,我总共,只,回家了,5天。
游怡重新趴回床上,很不明智地企图和严北山讲道理。
回应他的是扣在跨间的更用力的手,和几乎要被撞麻的屁股。
啊~求,求你爸爸,爸爸。
啪!严北山狠狠往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叫成这样,我怎么轻?
翻过游怡的身体,严北山压着他的腿重新进入已经被肏得软嫩的穴口,才插了4、5下,游怡就抖着射出来。
严北山勾了精液,撸在他性器上,又抹得游怡腿根倒出都是,嘲讽道:不成器。
游怡现在真的不是装可怜,本就水润的眼睛眼泪根本没停过,长睫毛被润湿得几乎要分不开,腿根酸麻僵硬,一肚子脏器都要被撞移了位。
严北山最后抵在游怡身体深处射精的时候,他真的有死里逃生的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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