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少爷不在?”温言悔眼睛里闪过一丝迷茫。
“他在。”竹月夫人有些怜悯地叹了口气,“只是……”
“只是什么?”
竹月夫人的声音温柔极了,“温三小姐,言悔——不,唉,你信我吗?”
温言悔警惕地退了半步,“夫人这是什么意思?”
“你和我来。”竹月夫人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把拉住温言悔,把她拉到了竹月阁一层的大屏风后。
“你干什么?你到底是谁?洪少爷在——”
“嘘——”竹月夫人突然凑近温言悔,将修长的手指抵在她的唇上。两个人的距离被拉的无限近,似乎一眨眼睫毛就能触碰在一起。
“三小姐。”温柔又魅惑的女子吐气若兰,“您先信我这一次吧。”
“……”
温言悔没有再说话,竹月夫人满意了,她招了招手,拉着温言悔从暗楼梯上到二层,进入一个隐蔽的隔间。
竹月阁的设计者通过巧妙的空间布局,令这个隔间很难被从外发现,但站在隔间里面的人,却可以看到一层和二层的大部分空间。
温言悔站在竹月夫人身边,很快便瞪大了眼睛。
——一个年龄、身形、打扮风格都与她有些相似的姑娘,小心翼翼从正门走入了竹月阁一层!
这次竹月夫人没有再出现,那个姑娘和竹月阁的伙计说了些什么,伙计上楼报信后,很快从二楼又下来一个戴眼镜的年轻男人,带着姑娘上了二楼。
“她——”
“嘘——声音小一点,我们再换个地方。”竹月夫人用与温柔的声音完全不符的手劲,半强制性地将温言悔拉到隔间的另一侧。
从隔缝向外看去,可以看到一个密闭的房间,里面乌压压站了不少人。
温言悔的手心有些冒汗,此时不用伪装,她也感到了紧张。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
而决定她命运的那把弓,早在她出生之前,就已经拉满了弓弦。
不出箭,便弦毁箭断!
温言悔吸了口气,那个她刚才看到的姑娘,被戴着眼镜的男人带到了这个房间门前。
“刷啦——!”
日式门扉拉开,没有任何反应的时间,乌压压的男人抓住她的手脚,扯起她的头发,捂住她的口鼻,将她所有的反抗瞬间粉碎,死死按在了隔间唯一的矮桌上。
“呜!——”
竹月夫人用环抱的姿势捂住了温言悔的嘴,同时也封锁了她移开视线的可能。
她只能这样站着,在咫尺之近的地方,在隔板后的缝隙里,被迫欣赏一场残忍的“狂欢”!
压抑的呼救,凄厉的尖叫,令人恶心的喘息,混着摩擦和水渍的声音,变成深不见底的邪恶深渊,疯狂撕扯着她的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