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的,q弹。
而在双手相握的那一刻,掌心就沾了团粘稠液体,滴滴答答沿着指尖滑落,想要松开,却无论如何都扯不掉,只能被迫回应握紧祂。
阮软似无所觉般,猫儿似的大眼睛全是期待:“我想为哥哥画一幅画,好吗?”
这声“哥哥”叫的实在太过自然。
太,亲昵。
阮瑟似是怔了下,随即温柔劝说:“还要去教堂给执行官画画呢,不要浪费颜料了。”
手腕刻着的阈值猝然跳动。
【……
阈值:51】
这是因为不喜欢画画?
还是不喜欢浪费?
阮软从善如流:“我听哥哥的。”
救济馆要求“画出整体,不考究细节”,把异种的模样记住画下来就行。
没必要特意让阮瑟做模特。
【……
阈值:55】
“……”
这是不喜欢听话的?
喜欢,野一点的?
…
孤岛被灰白色浓雾笼罩着,只能隐约看清楚五米之内的人与景。
处处透着诡异。
阴森而恐怖。
阮软跟着阮瑟走才顺利地找到了卖水粉颜料的店铺。
破破烂烂,摇摇欲坠。
透着衰败与颓势的小店。
但水粉的颜色很全。
虽说是来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