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初不知为何突然觉着反胃。
应闲璋不知道说什么才能安慰他,“不是越溪信。”
越初:“不然是什么,是被废弃的越初吗。”
越初自嘲着,他没将脾气发在应闲璋身上,即使他也不确定应闲璋知不知晓这一切。
“仅此是这副身子成功了而已,不然我也会是这样的对吧。被扔在这里无人问津,直到有一天瞒不住了,再被简单处理掉。”
“从来都只有越溪信。”
·
比应闲璋还要紧张的,是在客厅中的祁宴和宋衷。
只有始终傻乎乎的雪渺和不明所以的言语仍在懵懂之中。
但这肃穆氛围,任谁都不敢多说一句话。
他们听到了上楼的脚步声,皆是屏息凝神,也就雪渺敢跑过去,却在看到越初神情时也不敢多问。
“没事。”越初笑笑,“…我出去绕绕,没什么事。”
雪渺正欲说什么,身旁应闲璋扯住了他,对着他摇摇头,示意别拦着他师父了。
雪渺便将想说的又吞了回去,“那外面下雨,我去给你拿伞。”
·
越初接过雪渺递来的伞,转身就去了外面。
他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待着,不想和这些人同处一室。他越来越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被如何看待的。
见他冒雨出去,始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雪渺也跟着去了楼下。不多时便又听到了他咚咚咚上楼的声音。
“祁宴!”
应闲璋觉得不妙,一把拽住了已然怒发冲冠要扑出去的雪渺。
雪渺:“那些东西你还留着?”
祁宴就够心烦的了,听着他乱叫唤也不想搭理他,“那不然呢,你说那些东西怎么处理,是埋了,还是烧了。你说啊,你要有办法你就去做啊。”
雪渺咬着牙,一把扽开了应闲璋,直接冲出屋子去追他师父。
可待雪渺来到雨中,却已然发现——
“祁宴,师父不见了。”
第102章绑架。
“你们这样趁人之危是不是就过分了。”越初睁开眼时是躺在床上的,旁边是坐着玩兔子的言声彻。
“是我在雨地里找到你的好不好,我要不过去你要死在雨里吗。是我救了你知道吗。”言声彻赶到时只看到了昏在雨中的越初,连拉带拽扛到车上,费了好大力气才将越初带回自己家里。
越初挣扎着坐起来,言声彻扔给他一个抱枕。
“但你们这是绑架吧,就是吧,这根链子是怎么回事。”越初的左手手腕被铁链捆着,连接着床头的部位,一动起来还哗啦啦跟着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