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初不得不半搂着雪渺,不让他滑地下去,“没人让你走,就在这儿吧。尾巴别出来,米花姐还在呢。”
他向着雪渺吧,应闲璋肯定又不乐意,“等下次再跟你单独来,别闹别扭。”
应闲璋哪敢闹别扭啊,但听着越初这样说,他自然也没解释的道理,甚至还想得寸进尺几分。
“那说好了啊,下次就我们两个,不许他们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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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就是你们昨天晚上玩到凌晨三点,今天我九点打电话,除了应闲璋一个都不接的原因是吗。”
此时除了却福以外的所有人站在祁宴面前,每个都跟犯了错的小孩子一样,低着头什么也不敢说。
对于雪渺这是他师兄,对于沈赤这是他师父,对于米花这是他老板,对于越初,越初本来也很少不听祁宴的话。
米花作为里面比较年长的,还是有一定担当能力的,“那不是今天休息吗。”
祁宴点头,“你现在醒酒了吗。”
米花琢磨了下,还是有些头疼的,果然是岁数大了,宿醉都比以前难受很多,“没有。”
祁宴也没为难她,“休息去吧,我早上见施祈来了。联系不到你敲门也没反应才给我打的电话。”
米花当即笑起来,“那我走了啊,我以后一定注意。保证不再给您添麻烦。”
祁宴能拿她有什么办法,人是他师父请来的,不是什么太要命的事祁宴都也不会多管。
但米花走了,剩下的就都是自家人了,那他就可以好好说道说道了。
越初却先一步问道,“你认识施祈?”
祁宴一听就知道他和施祈已经见过了,“嗯,以前被托付过要我照顾他一段时间。”
果然不是这边的人吗。
越初:“那米花姐和他——”
“你想知道我一会儿单独告诉你,你先说你昨天晚上怎么回事。他们喝多了你也喝多了?”祁宴根本不给他转移话题的机会,又和应闲璋道,“我让你给他多拿件衣服,你拿了没。”
这事吧,确实是越初理亏,所以越初也就任着祁宴说他。
越初的不抵抗策略是奏效的,祁宴转头就去看雪渺。
雪渺可受不了这个,哆哆嗦嗦着躲到越初身后,“我害怕。”
越初小声,“那你以为我就不怕了吗。”
祁宴上手直接给雪渺拽出来了,“躲什么,从小就只知道躲。我也懒得管你,你能消停待着就在,不能你就回家我换人来。”
“行行行,下不为例。”雪渺撇撇嘴角也是不服气。
祁宴到底只是关心越初身子,其他人都也不是大问题,除了沈赤半夜三点放烟花整个宿舍楼都被他震醒了以外。
“行了回吧,正好趁着今天休息,你俩一会儿陪他做个体检去。本来预约的是上个月,刚好被耽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