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疯婆子!这小白脸是谁啊(晚上的时候小七会把小洛脸上的易容洗去)?”洁癖习性极其严重的秦若之见小七毫不客气地用自己的被子当手帕,一头红毛立马就炸了开来。
小七回过头面无表情地横了一眼双目几乎喷火的小红毛,一双曜石般的眼睛亮的渗人。
小红毛虽然心中愤怒,但却也发现了小七今日有些不太对劲。
不对,是太不对劲了!
“你”小红毛下意识地扯住了再次想要离开的小七,眼中的疑惑渐深。但他一见到自己白皙的手指上不慎沾上了小七的血迹,马上便反射性地甩开了手。
小七凝着自己被小红毛一把扯住又一把甩开的手腕,秀美的眉毛微不可查地皱了皱。
小红毛因为太过专注地擦拭着自己沾上血迹的手指,所以完全没有注意到小七越来越深邃的眼神。
“喂,你”恨不得把手指都擦下一层皮儿的秦若之终于抬起了头,但他的话刚开了个头便被如小兽般飞扑过来的小七给扼杀在了萌芽之中。
浑身是血的小七两腿紧紧夹在秦若之的身上,纤细的胳膊如勒住猎物的白蛇般紧紧地缠在了秦若之的脖子上。她的脸上仍旧是满满的平静,但眼神里的戾气却逐渐的幽深起来。
这男人不喜欢自己碰他,那她就偏要碰!而且还要彻-彻-底-底地碰!
素来不喜欢和人接触的秦若之此番真可谓是“花容失色”了!他一张俊美到近乎张狂的脸蛋上红一阵白一阵黑一阵的,而鼻息间那股子浓郁而又霸道的血腥味混着此猥琐女身上的幽香折磨得他几乎抓狂!
“疯婆子!你他娘的快给我松手!!”秦若之狠狠扒着小七在他身上不停摩擦的身体,甚至连自己最在乎的手沾满了血也不在乎了!
正在秦若之预备一手刀把小七劈昏时,她竟然自己从他身上跳了下来。秦若之素色的长衫此时已然被小七刚才奋力的摩擦绘上了一幅优美的抽像画,见此“美”图,秦若之红润精致的唇竟如上了马达般抖个不停。
“混蛋!”恼羞成怒的秦若大吼一声想把小七扯到身前,但他修长的手刚触碰到了小七那还沾着血迹的衣服马上便又触电般地缩回改为扯住小七散在背后的长发。
男人扯女人头发其实是一件很不厚道的事,但此时已然怒到极致的秦若之哪还想得到这些,他现在满心满眼想做的,就是把这个疯女人狠狠修理一顿!
“放手!”一直保持面瘫脸的小七突然沉声喝道。
“呸,老子不放!”
听了秦若之略带些孩子气的话,小七黑幽幽的眸子倏然间便染上了一抹猩红。小七垂下的手缓缓握成了拳,但那汹涌而来的杀气竟使她情不自禁地呕出了一口鲜血!
头皮被秦若之攥得又疼又麻,小七黑亮的眸子不禁暗了暗。她毫不在意地抹去唇边残血然后突然拿起了旁边果盘里的小刀!
艰难地回过身,手臂够不到他的身体!小七恨恨地咬了咬唇,然后利落地冲身后划出一刀!
如绸如缎的黑发瞬间便被拦腰裁下!黑发飞舞间,秦若之只能看见小七亮得渗人的大眼睛!
小七强忍住自己丹田处不停蹿动的邪气,然后扔下刀子转身跑出了秦若之的房间。
被小七的举动惊到呆滞的秦若之在木鸡了半天后才猛然间醒来!他攥着一缕残余在他手里的乌发匆匆忙忙地追了出去,但自己的眼前,却是无尽无声的黑夜。
小七,早就已经不知了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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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华热闹的街市上。
天气很热,被焦灼的艳阳炙烤着的大地不停涌起一**的热浪。
街道上的男男女女虽然都热得要死,但全部都规规矩矩地穿着宽袍长裙。但万事都有例外,前面一手雪梨一手纸伞胸前还绑着个两三岁奶娃娃的女子却完全打破了这个穿衣规则。
少女上身穿着用轻柔蚕丝做的八分袖白衣,下身则是一条只到膝盖的冰蚕丝短裤。她两条白皙精致的小腿大喇喇地露在外面,而那纤细嫩滑的脚踝上还松垮垮地吊着一条银色的链子。
这身一看就透心凉的装备在衣着风俗保守的古代,那可真算是惊世骇俗了。更何况她的胸前还绑着一个两三岁的奶娃娃呢!不顾周围人或嫉妒或厌恶的指指点点,此女毫不在乎地卡嚓卡擦咬着手中雪梨,甚至还时不时垂下头在奶娃娃精致的脸蛋上吧唧亲上一口。
吃够雪梨的阿奴趿拉着改造过的木屐托着胸前的奶娃娃晃悠到了一间茶楼。
用一锭份量十足的银子将掌柜脸上的鄙夷之色完全打碎,阿奴抱着这个自己五天前才捡来的儿子一屁股坐在了靠窗的雅座之上。
阿奴在脸上蒙着一条白纱巾,只露出了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她梳着高高的歪辫儿,琉璃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