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垛子后面已经没人了,但是铺在地上的干草上,点点血迹特别醒目。
???
什么情况?
那钱芳玩的这么花吗?
乔婉婉又,又又惊讶了。
就怎么说呢,不理解,但不妨碍别人做出她不理解的事情。
几人回到知青院,苏茉莉去杀鸡,乔婉婉搬着凳子坐在阴凉处,手里拿着一根圆滚滚的棍子,垫上砖头挤板栗。
时不时的抬头看一眼钱芳紧闭的房门,大白天的拉着窗帘,关着门?
事出反常必有妖,难不成钱芳失心疯的想着给麻子男人睡一下,合起伙来整她?
不对不对,代价有点太大了。
那钱芳看上去也不是能舍得自己的样子,要不然也不会一直藏在别人后边,教唆她们替自己出头。
哎呦,烦死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不了就挥拳头呗!
当晚,乔婉婉心心念念的板栗炖鸡终于吃到了嘴巴里,香的她不要不要滴。两个人吃的正香的时候,方国庆突然过来了。
他脸上三分纠结,四分激动,三分不舍,看着苏茉莉好一会儿才开口:
“茉茉,咱们结婚好不好?”
“嘭~”
“啪啦!”
“哎呦!”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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