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就已经尴尬到这个地步了吗?
“我突然觉得身体好了不少。”祁黯说。
就连一向稳重的秦邬也跟着说了句:“我也觉得好多了。”
回想起他们之前的咳嗽,越来越让人怀疑了。
当局者迷,又都是因为我受了伤,难免关心则乱。
现在想想饭桌上突然的病重,以及解烛那耐人寻味的表情,这两个不会是在争风吃醋吧?
我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他们现在怎么一下都不咳了?
想清楚之后我顿时有些无语,起身将门打开所:“好多了就回自己的房间去。”
最先走的是秦邬,临走的时候还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一声,甚至走路都是虚弱的样子。
现在看着,他的演技真的不怎么样。我刚才怎么就被骗的团团转呢。
祁黯走的时候一句话没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最后还是我将他给推了出去。
没多久解烛就端着水回来了:“你把他们赶走了?”
“你知道他们是装的为什么不告诉我?”我问。
解烛将水放到了桌子上,一脸无辜的看着我说:“那么明显你竟然没看出来?”
“当局者迷,他们的伤都和我有关,有怎么可能恶意的揣测。”
“好吧,我想说的啊,但他们两个我谁也得罪不起,更何况还是同时用眼神威胁我,你说我能不怕吗?”
想起解烛之前说到一半的话,他当时好像是想说来的。
这都多大的人了还玩这种小把戏,无不无聊。
没多久解烛也去睡了,我躺在床上想着两人幼稚的争风吃醋很是无语。
这种小事我也没想多久,当下小瓶的事情才是关键。
也不知道那些人敢不敢闯夜主府。
如果不敢的话,那我明晚上就得去破庙里面过了。
事实证明他们是真的不敢,一夜都无事发生。
白天的时候我又大摇大摆的拿着飞舟在街上转悠。
我知道有人在跟踪我,而且跟踪的方式很拙劣,一看就是业余的。
他们应该就是抓住小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