亢奋着,谢黎给宋恒明拨了个电话。
他这就去求宋恒明答应,让江宥时来参加节目!
……
冲了一澡,身上被红酒沾染的颜色也没完全洗掉。
宋成墨烦躁的站在花洒下。
冷水兜头而下,却不能平息他心头烦躁的一丁点。
闭上眼,是陆行川那张惹人生气的脸。
这世上怎么会有人长得这么让人生气!
他什么都不做,站在那里,就已经够让人生气了。
气的恨不得直接将他抓到跟前来,收拾一顿。
上一次这么烦,还是三年前。
他被宋恒明指使的那帮畜生虐待,被宋恒明设计全套,骗到大雪山去。
在雪山里,狼狈不堪,险些丧命。
想到雪山。
宋成墨不免又想起陆行川那张站在雪山脚下的照片。
三年前的脸,更年轻,看的更让人生气。
他搞不清楚这股怒火到底从何而来,就仿佛,原本就存在,只是被他封印了三年。
他在国外的三年,没见过陆行川一次,这次意外在综艺见到了,这封印被解除了,他的怒火复原了?
真离谱。
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可这想法,又真实的存在,且挥之不去。
就像是有不安分的小虫,游走四肢百骸,几乎啃噬着宋成墨全身的神经。
宋成墨彻底失去耐心,一把关掉花洒。
身上的水连擦都不擦,穿了浴袍直接开门往出走。
他要去问问陆行川,问问他,以前到底见过没有!
可能是刚刚一场闹,大家都在洗身上的红酒颜色,楼道里安安静静,一个人没有。
铺了地毯,走起路来几乎没有什么声音。
宋成墨直接走到陆行川房门前。
犹豫一瞬,是敲门还是先打电话,手落在门上,还未及敲,门已经被推开。
没关?
怎么不关门?
是有人在?还是怎么了?
揣着疑惑,宋成墨捏着手机,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