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很诧异可以这么快见到他。
但他和我想象中的越离差不多。
比如越离会拥有和赵冠宇相似的面容和身材,但是他比赵冠宇花心也体贴,他敢爱敢恨毫无拘束,他风流倜傥讲话也仿佛从来没有下限。
他完全和赵冠宇是两个极端。
这些和我想的,都一模一样。
只是他压下来时,我没有那种熟悉感。
甚至非常抗拒他的亲近。
我想前两次我是不太会拒绝越离的亲近的,这次是怎么了?
就当他要亲下来的时候我甚至捂住了他的嘴。
他瞪大了眼睛,身下那玩意儿抵在我大腿根儿处,“怎么,你不想吗?”
我知道我为什么受不了了,我很头疼。
他身上有香水味儿,我闻不了。
我一把推开他,“离我远点儿。”
他被我推的一个趔趄倒在沙发上,随后慢慢坐起身,“你怎么回事。”
“是你怎么回事,你以前不是不用香水吗?我闻了头痛。”
他撩起自己的领子低头闻了闻,“你确定?这是栀子花的味儿,一点都不刺鼻的。”
虽然我不太理解他一个大男人为什么会喜欢栀子花味儿,但我是对味道比较敏感的人,不管是不是好闻,都很容易犯偏头痛。
我说,“不行,今天不行,你身上的味道我受不了,你前几次都没有这样的,果然是身边有了别的人就容易学坏了。”
结果他突然从后面抱住我,“可是你人都来了。”
我胳膊猛地往后一抬,砸的他胸口钝痛,他又放开了我。
我觉得以前的越离,不是这样的。
太复杂了。
他要是带着面具我还能接受,可现在只要看到他是一个全新的人,我就觉得自己在胡乱约|炮,内心不安。
不是因为我是良家妇男,是我确实不喜欢这种感觉。
“抱歉,”我站起身,“我今天不是很舒服,我先走了……”
“等等。”他喊道。
我站住,他坐直了身子拍拍沙发,“你怕什么?坐回来。”
“我没怕,我要是怕,之前也不会联系你。”
他笑了,“那就坐会儿。”
我鬼使神差的坐回去,他上上下下的打量我,看了我半天,他说,“我不叫越离。”
我猛的抬头看着他。
他说,“我叫越天承。”
“……”果然是假名字,我狐疑的问,“就叫越天承,不会再变了?你确定你户口本上就是这个名字?”
他被我的反应逗笑了,翘起二郎腿一副我很屌的样子,“确定。”
他摸向口袋想抽根烟,拿出来的时候突然问我,“你要不要?”
“……”我犹豫了半天,最后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