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来不及应对,她已经被躺平放到柔软的床上,余漾有轻微夜盲,黑暗中视力弱到只能看到模糊的黑影,那人把她放下后,没有第一时间欺上来,她还愣了愣,支着身体抬起头,就看到傅居年在脱衣服。
是从白色衬衫开始脱的,纽扣要一粒一粒解开,衬衫脱下是赤膊肉体,紧绷的肌理蕴藏着无尽的力量感,亟待爆发。
余漾咽了口口水,大脑热得发晕,印象中的记忆都太过久远,很不清晰,也可能她之前每次都不太清醒,总是被他带着走。
这是她第一次近距离地看到他脸上每一丝的情绪变化,也是她第一次直观地感受他身体每一分能量的蓄积和迸发。
脱到一半,他忽然停下,然后欺身向前,伸手盖住她眼睛。
本就不清晰的视野瞬间一黑,余漾手覆在他手上,问他:“你干什么?”
傅居年不说话,但余漾感觉到他好像有一点不好意思了。
那么大岁数,情事上的经验跟她比差不了多少,就是床上再凶狠,再霸道,这样直勾勾地盯着看,谁都会受不了的。
可是余漾也很想他啊,他不知道余漾也很想。
想看他,想和他做,想回来,想试一试还能不能故技重施。
这三年追她的人不少,但可能她一开始就挑了个天上有地上无的绝世珍宝,吃过了山珍海味之后,谁还愿意再回去吃糠咽菜。
傅居年有独属于他的魅力,让人恋恋不忘,以至于她总会想起他的体贴,他的温柔,他吃醋时的可爱,他呵护她时的认真,他维护她时的偏爱,甚至是他挽留她时的卑微。
开弓没有回头箭,这么久了,她也知道她过分,越是后悔就越害怕再遇。
也许余氏的危机只是个引子,余漾内心里其实期待和他再次重逢,她甚至有些开心,潜意识里为有机会去找他而感到兴奋和喜悦。
真正见面就知道了。
她知道傅居年想要什么,也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她一把搂住他的腰。
身上的人微微僵住,呼吸陡然急促,重重的喘息落在耳畔。
余漾终于懂了什么叫干柴烈火,懂了什么叫天雷勾地火,总之只要是火,一旦点燃了就很难被熄灭。
她也终于知道隐忍了三年的男人究竟有多可怕。
早知道的话,她一定会选择吃完饭,多攒一些力气。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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