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像爬也似地折回了房间,望着姑娘的脖子。
“出什么事了?”这家女人说着走了进来。
“这个姑娘死了。”江口吓得牙齿打颤。女人沉着镇静,一边揉揉眼睛一
边说:“死了吗?不可能。”
“是死了。呼吸停止,也没有脉搏了。”
女人听这么一说,脸色也变了,她在黑姑娘枕边跪坐了下来。
“是死了吧。”
“……”女人把棉被掀开,查看了姑娘。“客人,您对姑娘做了什么了
吗?”
“什么也没有做呀。”
“姑娘没有死,您不用担心。。”女人尽量冷漠而镇静地说。
“她已经死了。快叫医生来吧。”
“……”
“你到底给她喝什么了呢?也可能是特异体质。”
“请客人不要太张扬了。我们决不会给您添麻烦的。。也不会说出您的
名字。。”
“她死了呀。”
“她不会死的。”
“现在几点了?”
“四点多钟。”
女人把赤身裸体的黑姑娘摇摇晃晃地抱了起来。
“我来帮帮你。”
“不用了。楼下还有男帮手。。”
“这姑娘很沉吧。”
“请客人不用瞎操心,好好休息吧。还有另一个姑娘嘛。”
再没有比“还有另一个姑娘嘛”这种说法,更刺痛江口老人了。的确,
邻室的卧铺上还剩下一个白姑娘。
“我哪里还能睡得着呀。”江口老人的声音里带些愤怒,也夹着胆怯和恐
惧。“我这就回去了。”
“这可不行,这个时候从这里回家,更会被人怀疑那就不好了。。”
“可我怎么能睡得着呢?”
“我再拿些药来。”
传来了女人在楼梯途中把黑姑娘连拖带拉地拽到楼下的声音。老人只
穿一件浴衣,他开始感到寒气逼人。女人把白药片带上楼来。
“给您,吃了它您就可以舒适地睡到明儿天亮。”
“是吗。”老人打开邻室的门扉,只见刚才慌张中蹬开的棉被还原样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