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伏案哭泣,统统都是假象,是骗局。
他上当了。
丁渔背上书包来到他面前,见他脸色铁青,关切:“贺老大,你怎么了?是因为我被选上开心到缺氧了吗?怎么脸紫紫的?”
“闭上你的嘴。”
贺鸣珂把手帕丢给他,怒气冲冲地离开教室。
裴绍西在校门口等她,白辜月一路小跑,远远瞧见他的身影,忽然有人从背后喊住了她。
“白月辜!”
白辜月回头,是贺鸣珂,他的脸色怎么一天比一天差。
她纠正:“我叫白辜月。”
“我管你叫什么!”
贺鸣珂盯着她,用上了最凶恶的眼神,“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撂下这句话,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裴绍西赶过来,警惕地看了一眼走远的贺鸣珂,“他跟你说什么了?他又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帮你教训回去。”
白辜月拦下他,自己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好端端的,她怎么又惹上贺鸣珂了。
明明他刚才还好心叫自己起床来着。
她短暂回忆了一下,忽然记起自己刚才睡醒后好像把贺鸣珂的手帕拿来擦口水了。
白辜月心头一颤,摸了摸嘴角,脸颊瞬间尴尬得滚烫。
老天!
她想爬到山洞里生活。
第7章战利品
白辜月和裴绍西一前一后地上了公交,裴绍西看着白辜月一脸闷闷不乐地坐进了角落的位置。
他挨着她坐下,嘴巴严肃地抿紧,绷成了一条直线。
自从遇上那个姓贺的后,他再也没见白辜月笑过。
裴绍西恨透了他,誓要与贺鸣珂势不两立。他已经决定了,贺鸣珂今后要是再敢动白辜月一根手指头,那么结果只会有两种,不是他死,就是贺鸣珂亡。
白辜月并不知道裴绍西的滔天恨意。她惆怅地靠在车窗上,始终无法释怀自己用贺鸣珂的手帕擦了口水这件事。
光是想想脸皮就烫得厉害。怪不得刚才贺鸣珂脸色如此之差,换做任何一个人,都无法忍受一个陌生人拿自己的手帕来擦口水。
白辜月哀愁地叹了一口气。
裴绍西心中警铃大作,神经紧张地看向她:“月,究竟发生了什么?你不要怕,一切都有我,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白辜月不懂他在说什么,又觉得这件事怪尴尬的,不便与他人道明,她摆摆手:“谢谢你绍西,不过我没什么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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