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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部分(第1页)

水宫先行等候,看看究竟这几件东西被何人所得!’,话音一落,从那船中顿时涌起了雾气,弥漫开来,等老道赶去时,已经不见了踪影,正准备去水中查看,不料差点被秦兄火云所伤。”

秦希言一听,心中陡然大动,连忙道:“道兄所听可否为真!”

黄木道人傲然道:“贫道要是论法力,可能比秦兄略有不如,但要论这双耳朵,却自认比起那些千年修为的地仙前辈,也差不上许多,岂有听错之理?”

秦希言当下立刻道:“那我们也跟下瞧瞧,看看究竟是何方高人降临!”

说完扬手飞出一片光华,裹着七人身躯,化为一道长虹,朝湖心投去,一闪而隐。

黄木道人所遇,正是罗衍一行四人的坐舟,他与青箩两人,一到此地,就看出那几件法宝的来历和藏处,那“首阳三宝”虽然珍贵,但与三人身中至宝相比,却又差上了许多,所以倒无伸手拿取之意,而且更知道此中原宝主人早有安排,未来的宝主人没有丝毫法力,全靠这些外间人的互相抢夺,让得宝人进入此间,取去这三件法宝。

而琉光在舱中,见两人一到,就将手一指,整个小舟顿时朝湖中沉去,眨眼就深入湖中数百丈,只见前面现出一个数十丈方圆的水眼,正朝外冒着泉水,水色十分清澈,水力也是又急又劲,小舟刚一至此,笼罩在舟外的那层光华也越发明亮,发出无数毫光,将四周水流逼退出三尺开外,而速度也一下降了许多,缓缓朝下沉去。

人在舱中;青箩望了一眼头顶,透拖竹蓬和深深的湖水,瞟了一下那高悬空中的金乌,笑道:“恐怕这个热闹要明天中午才能看得成!”

罗衍道:“首阳老人算无遗漏,我等二人要不是知道原委,也要为那主人生出担心,不过这样也好,我们就在此略为调息用功,静等明日的好戏如何!”

斜月西下,启明东升,整个水面都笼罩在一层薄薄的晨雾之中,三艘五桅巨船,顺着湖岸,缓缓向北方驶去。前方天际尽头,依稀可见点点星光闪烁。

此时当中巨船上,一名青衣女子轻轻走向顶层楼舱,伸手欲扣舱门,刚到半空,复又停下。就在微一迟疑间,只听里面传来一柔和悦耳的女声,“兰儿,进来吧,可是有什么事?”

青衣女子兰儿忙推门而进,走进舱中。此舱分前后两进,中以珠帘相隔,舱内布置得十分清雅高华,一几一柜,一桌一椅,无不纹饰精美,做工考究,而且更是用极其珍贵的沉香木所制,散发出阵阵若有若无的奇异香气,令人心胸一舒。

兰儿上前两步,走至珠帘前,恭声道:“夫人,刚才前方飘来一渔船,撞了过来,船中有一女,左肩中箭,刚救上时还能言语,后来便昏了过去,现正在救治之中。从她身上发现一本帐薄和一道上禀朝廷的加急文书,我等知事关重大,特请夫人过目。”

珠帘从中掀开,走出一位年轻美妇,白衣素服,漆黑的秀发随意披在肩上,显然是刚起不久,尚未梳洗。

兰儿一见,忙将手中拿的一个小小包裹呈了过去,道:“夫人,书信在此。”白衣美妇伸手接过,吩咐道:“兰儿,你到后舱书房,叫公子来我这里。”

兰儿恭声道:“是,夫人。”说完便向后退行几步,方转身而去,并顺手轻轻关上舱门。

白衣美妇见手中包裹帐本书信的是一片淡紫色的绸缎,上面用金丝绣有几朵牡丹,不过却被一潭血迹染得通红,一股淡淡的血腥气迎面而来,隐约中还有一丝淡淡的幽香。想必此物是放在那女子身上,才会有此胭脂味道。

白衣美妇拿起帐本翻了几下,见里面都是一道道详细的交接帐目,繁琐至极,每日油盐使用,柴米支出都全数在案,看了几眼,也看不出个名堂出来。又拿起那封文书,只见牛皮信封上有四字“江南密奏”,下面加盖了两个印章。

白衣美妇将帐本放在身边桌案上,伸手欲撕开信封,还未动手,又停了下来,还有几分犹豫,自己可是答应过夫君不再过问朝廷之事,不过眼光过处,看见信封左下角的一点血痕,鼻中冷哼一声,当下哪里还管什么规矩,一下就把信封撕开,取出里面奏章,一看究竟。

奏章还未看完,一位年约三十左右的青年男子推门而进,一进门就看见桌上的信封,“江南密奏”四字赫然在目,心中不禁苦笑起来。私窥朝廷公文,可是重罪,虽然爱妻身份特殊,自然不惧,但可怕的是后面爱妻的反应,万一瞧见什么不平之事,发起狠来,就是天王老子都不放在眼里,那可是大大的不妙。

不过就凭现在以爱妻的脸色看,恐怕事情正在向自己最担心的方向发展了。看来,有些事情,躲得再远都没有用,谁叫自己是朝廷的驸马呢?自己夫妇二人远离朝廷十年,清净了十年,若不是此番新皇一统天下;长亭公主与自己怎么会返京面圣呢。

“婉君,什么事情?”青年男子问道,“你说还有什么事情?还不是那堆陈年旧事,想不到这么多年来,事情依然没有任何缓和,反而越演越烈了,真不知道皇叔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就算不为几位兄长着想,也得为天下百姓和文武大臣着想。你看,这不又多了一个痴心妄想的无知之辈。”长亭公主历婉君转过身来,面对着自己的夫君,朝廷的少子少保,一品大学士王昭,气愤地道。

天下间也只有历婉君敢用这样的语气,来评价当今的皇叔历绝尘,而不怕受到任何责罚,也不会受到任何责罚。如果历婉君若是男儿身,那她早成太子了,也没有如今诸王争嫡的局面。而现在,虽然他位亲生胞弟厉定宇已经在皇叔的拥戴下;正式掌管朝中大权;但因为皇叔历绝尘突然放弃一切权势争斗;摆出飘然世外的模样;倒让原本追随与他的几个皇族王爷;却生出了二心;蠢蠢欲动,暗地里勾心斗角,眉来眼前。她手中的奏折和帐本,正是江南枢密使李瑟参楚王历墩暗中偷开矿山,秘藏军械的文书和证据。

就凭楚王历墩那点不成器的小打小闹,恐怕早被自己的叔父摄政王历绝尘原来所设的督察司查得清清楚楚,奏折也早送到龙案之上,只是皇弟初掌大权;故意假装不知而已。真是为难了这些远在江南的官员。

想到这里,历婉君将手中奏章塞在了夫婿手中,道:“你自己看看吧!”

说完略一提高声音,唤道:“兰儿,进来帮我更衣。我们去前面看看。”说完走进了里舱,兰儿随同另一青衣小婢忙应声而进,也随了进去。

王昭坐在外间,看完了奏章,再取过桌上帐本一翻,心中好气又好笑。堂堂王府,居然会把一本鸡毛蒜皮的油盐帐本锁到秘室内,偏偏又要盖上楚王的金印。怪不得让人起疑心,更不用说此物落到了心思缜密的李瑟大人手中,以李瑟的胸智,岂能看不出毛病?

正在思索间,历婉君已打扮完毕,换上了一身淡绿华服走了出来,对王昭道:“子成,我们一道去看看那姑娘。”

几人走出舱外,此刻朝阳方起,在湖面上露出大半个脸面,照得水天一片辉煌。三艘巨船,本有索桥相接,便于往来,兰儿在前引路,来到前船舱中。

历婉君目光一扫,只见左侧靠窗矮床上,躺着一黑衣女子,双目仅闭,身上盖在一张锦被,年纪甚轻,一张秀脸惨白如纸,竟无一丝血色,左肩现已包裹着一层厚厚绷带,大半边露出被外,一股药膏的味道扑鼻而来。

历婉君见此此女肤色如玉,非寻常下人,料知是那李瑟亲近之士,说不定就是女儿或侄女。伸手探入被内,一摸此女脉,不禁眉头一紧,回头道:“芝儿,快去我屋中,把我枕下那玉瓶拿来。”

身后一个年约十三四岁,长得十分清秀的女婢略为迟疑了一下,开口问道:“夫人,真要拿那玉瓶?”

历婉君瞪了她一眼,道:“还不快去!”芝儿忙转身快步而去,其速迅捷异常,走到门口时,众人眼中只剩一道淡淡青影。眨眼工夫,芝儿重又出现在舱中,手中持着一个拇指大小的玉瓶,呈给历婉君。

历婉君取过玉瓶,倒出一颗红豆大小的褐色丹丸,塞在黑衣女子口中,兰儿将手中瓷盏凑了过去,一面略略扶起那女子的头部,轻声道:“姑娘,吃药了。”连叫三声,那女子也没有反映,芝儿乖巧,凑了过去,道:“兰姐姐,让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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