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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衡抬头,声音跟着大了不少,仿佛那样就能给足自己底气:“我不是有意冒犯你的,你就当那天是我高兴过头了吧。而且,你说那话很过分。”
裁剪得当的衣服勾勒着有型的身躯,紧贴的服饰,让臀|部看起来更加饱满挺翘,再配上一副半死不活却又不得不服从的表情,简直勾得人恶从心生。
“我说什么了?”君灼看着长衡,眼睛深邃明亮,如同黑夜的中的星,看见却看不透。
长衡感觉到君灼在生气,“你说……”
可是那句话他也觉得难以启齿。
“算了,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合同也在你手上,我可以为你打一辈子工,直到那些戏演完为止。”
“这不是你本来就应该做的吗?”
“……那你想怎样?我也给你道歉了,你怎么还揪着这件事不放。”长衡低下头,紧紧捏着自己的衣摆,不安的等待君灼发话。
砰砰。
他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声。
快说吧,再不说,就要被吓死了。
心跳声中,不合时宜的插进来一句话。
“我要你爱我。”
“你说什么?”长衡怀疑自己的耳朵,更怀疑君灼的脑子,不会被奖杯砸坏了吧。
君灼耐着性子重复,语气里不可多得的霸道:“我说,让你爱我。”
“……”
算了,还是为君灼打工吧。
看着长衡为难的表情,君灼意外的挑眉:“怎么?你不愿意?我有钱有权,跟了我,你不会吃亏。”
长衡愣了一会儿,看着君灼一副是你高攀我的模样,不咸不淡吐出三个字:“你有病。”
狗东西什么时候那么自恋了。
“过来。”
“……”
该不会要杀人灭口吧。
“过来,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
长衡不情不愿走过去,尽量走小碎步了,还是到达君灼面前。
只剩一步距离,某人耐心告罄,把人直接拽进怀中。
长衡倒在君灼怀里,懵懵的看着君灼。
君灼蹙着眉,大拇指来回抚摸着长衡唇瓣。
长衡捉摸不透君灼的意思,唇上传来粗粝的痛感,还有略为嫌弃的声音:“丑死了。”
“你有病吧!”
记忆中,君灼可是要求长衡化妆的,唯恐长衡的面容玷污了他心中的白月光。
长衡拍开君灼的手。
君灼顺势从衣摆滑进去,摸到因常年跳舞而有的柔韧腹肌,手感比丝绸还好。
从长衡穿着侍者装扮走进来的那一刻,他心中就升起邪|恶念头,几乎是不可抑制的,他要把这个人撕碎,然后狠狠占
|有。
“你穿白色很好看。”
白色衬得长衡的人更加白皙,犹如雪做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