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夏暖,忍不住问她:“你跟傅总交往的时候,是你主动吗?”
“嗯?”
夏暖倒是愣住了。
太久了。
“是傅总提到交往,还是你?”
李意然又问。
“傅寒冬是很主动的人,他一旦认定……”
夏暖想回复她,却又好似回复了自己。
最近他们俩同家不同室,他有时候试探她,但是却也没再硬把自己塞进去。
说起傅寒冬,夏暖心里又开始没底气。
两个而立之年的成年人,整天僵持着这件事,本身就特别的不成熟,有点孩子气,但是她又跟他说不通,所以,就那样吧。
一眨眼就要五月,院长手术后一看到她就跟见了瘟疫一样,说头疼腰疼屁股疼,让她所有的事情都自己解决。
夏暖没想到自己就被驾到这里了。
更没想到,竟然没人表示不同意。
无功不受禄也受了,所以她不再多想。
回伦敦的事情,已经是很遥不可及的事情。
她的手机响起来,是傅寒冬,她看了眼就挂断。
然后他的微信就进来:“去接你。”
夏暖看后立即打了两个字,不用,但是要发出去的时候,手指却突然停住了。
不,还是不要理他的好。
“为什么不接傅总电话呀?”
“麻烦。”
夏暖说,起身去帮她倒茶。
李意然想了想,“夏医生,难道你真的不爱傅总了吗?”
夏暖眼眸望着水杯里的水越来越多,回去的时候才跟她讲:“夏医生只是过了谈情说爱的年纪。”
她把水给李意然。
“为什么?”
李意然还是不理解。
“麻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