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几岁啊,眼花这种鬼话都说得出来。
她低头去看他的刀口,不自觉的嘀咕了声:“没事啊。”
“你再仔细看看,我觉得好像裂开了一样,特别疼。”
“我看没事啊,你往后点。”
她原本是弯着腰,现在是蹲在他面前。
傅寒冬往后靠了靠,看她的眼神更多了些掠夺劲。
夏暖还没发现,只是抬手轻轻碰了下他的疤,“可能天气不好有点发炎,抹点药吧。”
“嗯,抹什么药?你这里有吧?”
“消炎的药膏倒是有,你等等。”
夏暖想了想,自己医药箱里还有,便立即起身去拿。
她是完全没看傅寒冬,走到门口后才觉得不太对劲,转身去看他。
傅寒冬还是那个姿势在床沿,黑眸直直的睨视着她,不带任何感情,催促:“快去啊。”
夏暖回过神,赶紧去找药膏。
但是,就觉得哪儿不太对劲。
傅寒冬这样子,怎么有点像……
她又回去,路上就拧开了盖,药膏挤在食指上的那一刻,她突然怔住。
她在干嘛?
“快点,我痒。”
傅寒冬沙哑的嗓音提醒她。
“哦。”
她答应着,走上前去,弯腰给他那里上药。
傅寒冬就直直的睨视着她,克制着满是酒气的呼吸。
他们好久没有这么亲密的举动,这个蠢女人。
他这一刻只想把她摁在身上,可是想了想,还是忍住,然后直勾勾的盯着她,“好了吗?”
“你自己抹。”
“我醉了,什么都看不清,怎么抹?”
傅寒冬反问她。
夏暖看了他一眼,想着三两秒的事情,不跟他计较,赶紧弄好让他滚。
她手指所及之处,像是过电一样,让他呼吸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