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心中?没有,优柔寡断,将来行事?便没了底线。
王何必曰利,唯有仁义而已。
也许就值得。
江安语快步上前追上暮潇,抓了马缰调侃道:
“哟,不愧是汗血宝马,两匹都没丢啊。”
一边夸还一边闹着要骑暮潇身下那匹暗金色的公马,说这马高大,毛色又炫,驾驭起来才?威风呢。
凯旋就是要出尽风头,做最帅的。
暮潇一个眼神都不想给她,却还是翻身下马,将缰绳让了出去。
江安语想了想,又把马缰还给了她,牵过了旁边那匹枣红色的汗血母马,脸上的笑憋都憋不住:
“哎,算了,没有我枣泥红红会伤心的,暗金公公还是给你吧。”
母马:???
公马:???
就连暮潇也以一种不可理喻的眼神看着她:您有事??
江安语翻身上马,嘴里说的还一套一套的:“你觉得我多此一举?那不是。我骑不骑是一回事?,你给不给是另一回事?。对不对?”
“……”
暮潇抬头,看到江安语迎着太阳扬起了鞭子,青衣怒马,肆意?张扬。
她的背影被镀了一层耀眼的光。
“我就是骑枣泥红红,一样赢你信不信!”
暮潇没什么表情,不屑一顾得哼了一声?,上马的动作却不慢。
马蹄扬起巨大的烟尘,一前?一后向着太阳追去。
阿欢和?水娘驮着满载药材的麻袋回到重固镇的时候,第?一时间就将这些劫来的应急药物?伙同绑来的医者交给了苏歌。苏歌忙的脚不沾地,立马就安排了下去。
城中?感染的人太多了,这救命的机会给焦灼等待了两?天两?夜的人们带来了一丝曙光。
总算是等到了,苏歌蒙着药物?蒸过的面罩,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不然她也不知如何是好。
太阳快落山了,夕阳的余晖倾洒下来,给这座生病的疫城带来了温柔的颜色。和?着药香昏昏欲睡的姿态,是久违的安宁。
阿欢和?水娘早就在高处翘首以盼,竞相远眺。
也该回来了啊……
苏歌攀上城墙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场景。
暗金色和?枣红色的汗血宝马踏着斜晖而来,马上的人一青一白?并肩而行,似并驾齐驱,乌发都飞扬在了一起,几乎不分上下。
风驰电掣,英姿勃发,竟让人生出一种相配而和?谐的美来。
怔忡间听?到了阿欢的大嗓门:
“回来了!回来了!主子回来了!江侍郎也回来了!”
苏歌露出了一个笑,却不知笑出来颇有些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