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兄弟都是江湖上的新面孔,而追云拿月正传信沿途各地的好友情求助拳,如果……”
“对,就这么办。”周管事不假思索地叫。
吴管事摇头晃脑地说:“妙,好办法。走,咱们找个地方商量。”
一早,辛文昭与宫永穿一身墨绿劲装,佩剑挂囊,手提包裹,大踏步上了码头,举目四望,意在雇船。
码头上相当拥挤,船夫们都在准备启航。
他两人身材高大健壮,穿着也神气,而且带了唬人的剑,人也长得帅,颇为引起码头上人们的注意。
码头长有两里,比城墙还要长一倍,泊了大小五六十艘船。
他们有所为而来,缓缓向指定的官船走去。
码头上,左右分立着四个青衣佩剑人,船头上也有家将和家丁。
追云拿月则坐在右面的快舟舱顶上,留意附近每一个可疑的人。
船夫已在解缆,正在忙码。辛文昭领先而行,直赶船头。
两个青衣佩剑人之一,正是金眼彪仇正,早就对这两位出众的年轻人留了神,等两人走近,突然迈步迎面拦住去路,含笑道:“抱歉,请留步。”
辛文昭任务在身,必须小心应付,淡淡一笑,问道:“咦!尊驾有何见教?”
“对不起,请二位绕远些,咱们正在解缆,万一船伙计们手下什么失闪,碰着两位岂不失礼?”
“哦!不要紧,咱们小心就是。请问,兄台的船是不是向上走?”
“尊驾何必打听?”金眼彪一团和气地加以阻止。
“咱们想雇船至东平,可是盘缠不足,希望能搭上便船。如果……”
“抱歉,我们的船已经载满了,老弟可到别处问问。”金眼彪客气地回答。
宫永突然闪身越过,向官船走会。
金眼彪眼色一变,喝道:“站住!阁下。”
声落,一闪即至,伸手便搭。
宫永转身,手下一翻,神乎其神地扣住了金眼彪的右手脉门,不悦地说:“你怎么啦?这条船难道也是你的?码头上谁都可以任意走动,就不让咱们走?”
金眼彪的同伴一怔,闪身抢进。
辛文昭更快,手一伸,便扣住了对方的右肘曲池,沉声道:“慢着,你们似乎很霸道呢!”
两人全被制住了,邻船的追云拿月两个起落便落下码头,沉声道:“两位老弟手上功夫委实了得,是不是冲咱们而来?是何用意?”
辛文昭收回手,笑道:“咱们盘缠短绌,只想省几文搭个便船。这两位仁兄凭空岔出相阻。似乎说不过去吧?”
这时,四周已戒备森严,附近的人除了追云拿月的朋友外,胆小的人皆纷纷走避不迭。
冲突的人皆带了杀人的家伙,走近瞧热闹必定倒媚。
追云拿月含笑扫了两人一眼,抱拳行礼平静地说:“敝友无意相阻,不是已声明在先,船上已经满载了么?算咱们失礼好了,老朽向两位老弟道歉。”
辛文昭大方地说:“老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