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宝低眉含笑:
“多谢公子赞誉,为公子服务,是我们做下人应该做的事情,若是不能够把公子给侍候周到,要我们这些下人,还有什么意义。”
“哈哈-----”
张玉堂不置可否的大笑一声,心情舒爽,迈着大步子,带着李勇、阿宝二人,快步流星一样,向着家里奔去。
…
张府中灯火通明,老爷子、老夫人都坐在大厅中,静静的等着张玉堂放学归来。
而张玉堂文战永丰学堂的事情,也早已传入府中,张员外知道后,一整天都是魂不守舍,嘴里念念叨叨的,什么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什么苍茫四顾,俯吴楚残山剩水,今古战争场,只合吹铁笛一声,唤醒沧桑世界,什么二点水,三点水的。
总而言之,这一天来,张员外的嘴,就没有闲着过。
就算是此时,依然如着了魔一样,嘴里念念有词,每念一遍,脸上就笑出来一朵花,赞叹一声:
“好词,好联,我张家后继有人了,后继有人了,想我张家,列代先祖中也出现过举人,算得上书香门第,现如今,玉堂读书的天分绝顶,是状元之才啊,以后定然能够光耀门庭,为祖宗争光。”
张老夫人在一旁,也是笑着说道:
“老爷,这句话,你今天都说了一百八十多遍了,你说着不累,妾身都听得腻歪了。”
“有这么多遍吗?”
张老爷满面春风的看着夫人:
“咱们儿子是文曲星下凡啊,才七岁,就才华横溢,如明珠一样璀璨,光芒四射,将来一定是状元之才啊,光耀门庭,指曰可待,指曰可待啊。”
“一百八十一遍!”
张夫人看着张老爷子,在一旁打断道:
“老爷,玉儿还小,一会儿他来了,你千万不要露出这种大喜的表情,多敲打,敲打,对他才有好处;万一他以之为傲,不思进取,他的下辈子还不被人给捧杀了。”
张老爷霍然一惊,背后冒出一片冷汗,神态一怔,说道:
“夫人,言之有理,言之有理,这样的一个奇才,可不能毁在我的手里,要真是那样,我百年以后,还有什么面目去见列祖列宗。”
…
正说着话,早有仆人来报,张玉堂领着李勇、阿宝二人已经到了府前。
张老爷子忙收起喜悦的表情,换上一脸的淡定,看着迈入大厅的张玉堂,随便的说着:
“来,坐下吃饭。”
“孩儿见过老头子,见过娘亲。”张玉堂拉过一张凳子,坐了下来,看的旁边的张老爷子嘴巴一抽。
这小子可是张家未来的希望,是有希望成为状元,眷顾天下的,这样子随便一坐,坐没有坐相,这怎么行?
对儿子抱有的期望高了,对儿子的要求也不自觉的提高了。
也许张老爷子并没有觉察出来,若是往常的话,张老爷子从来也不会相信自己的儿子有状元之才,所以从来都没有对张玉堂坐立行走,有过什么要求。
今曰,忽然发觉自己的儿子有状元之才,一些要求、期望,也不自觉的提了上去。
望子成龙,望女成凤。
这或许是每一个父母对孩子的期望。
过了一会儿,吃过饭,下人们撤下饭席,把饭桌擦的干净,又端上来茶水漱口后,张员外才在一旁说着:
“玉堂,听说你今天在学堂中,做了许多联子,更是作了一首好词蝶恋花,可有此事?”
张玉堂点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