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岂淮:“……”
难得将何岂淮怼到语塞,初若织暗爽,这压床还能沾喜气吧。
婚床宽两米多,初若织睡在边缘,中间隔了一米多。
关键是,还用脑门背对他,只露出饱满可爱的后脑勺。
何岂淮来压床,可不只是单纯想压床:“喂……”
没反应……
他又喂了几句,依然没反应。
他算是明白了,初若织不想搭理他,故意装睡。
白露秋分夜,一夜冷一夜,白天的温度也降下来,午睡还是得盖被子。
何岂淮蓦地将唯一的空调被卷走,初若织再也无法淡定,坐起身子大骂:“何岂淮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
她扬手作势打他,何岂淮特别熟悉,抬手去扣她皓腕——
对方中招,初若织猛地一脚将男人踹下床,无比得意:“你以为同样的招式我会用一辈子?”
大意了……
屁股落地,要不是他临时往四肢分散一些力,还真可能骨折。
“再作弄我,我就要你好看。”
她居高临下,拽拽地抛下一句话,继续躺床睡觉。
窗外凉风携裹着丹桂清香,满室盈香。
许是环境安全,初若织睡得踏实,醒来发现自己双手双脚圈着何岂淮。
四目对视,气氛有一瞬间诡异。
她刚准备说点什么,对方先发制人:“抱够没?”
别看何岂淮现在一副被逼良为娼模样,初若织睡着后往温暖源靠近时,他嘴角要翘上天。
初若织立马松开他,掀开被子要起床。
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她还是低估了何岂淮的毒舌程度。
“啧,有的人看似正经,骨子里野得不行。”
初若织脸热,但气势不能输:“让你免费抱了一中午,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说完穿着拖鞋走出去(落荒而逃)。
被倒打一耙的何医生:“……”
他是个正常男人,温香软玉在怀时还是免不了有些心猿意马,又怕吓到她,憋了一中午实在难受。
压床成功,夏母又单独给两人包了个大红包。
傅园不知从哪冒出来,双手扶着初若织的细腰:“织织,午休睡得好吧?”
好啥好,跟打战似的:“早知道让你去压床得了。”
“嘻嘻,我哪敢跟你未来老公躺一张床?”
“我讨厌死他了,以后直接叫他名字。”
晚宴时,新娘敬酒,初若织跟在新娘身后,为她举斧头,胳膊酸得不行。
晚宴结束后,新郎家有亲戚说要婚闹。
婚闹不会闹新娘,那自然闹伴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