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选走到任月颖身后,从后背将她轻揽入怀里。
“我美么?”任月颖娇声问道。
“当然,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人。”
任月颖娇笑一声,转过身来,将檀口贴着华选的耳旁,微吐兰香道:“来爱我吧。”华选哈笑一声,抱起这具让他痴迷无比的胴体向床走去。
清晨,晨光透过玻璃洒满一地,“颖儿,起床了。”任月颖也在华选温柔的声音中苏醒过来,她睁开那双清灵如水的眼眸,睁睁地看着华选,微笑道:“我突然发现你比以前白了一点呢。”
“是么?”华选眼睛微眨,笑着说,“这样看起来更帅了吧?”
“我觉得还是黑一点好,这样就没人会说你是小白脸了。”本是一句笑话,可是华选听了却是一震,脸上的笑容也淡了一些。但他还是保持微笑,在任月颖的额头上亲了一口,道:“起来吧,可不要迟到了。”
“选,下个星期我们公司放假几天,你陪我去妈妈那里走走吧。”
“嗯,好的。”华选转身离开,他走了几步,又停住了,但微微摇头,又朝厨房走去。
“选,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没,呵,没事,你起来吧,吃完饭我还要去图书馆一躺,林馆主让我帮他翻译一份英文手札。”看着华选高大的身影,任月颖突然想将内心的话都将他倾诉的冲动,但她还是抑制住,随后缓缓呼出一口气,在她转头准备穿衣服时,一本英文原著落入她的眼帘,这本书的名字翻译过来为“背叛的爱情”,任月颖突然心中一动,他将书翻开,霎时一张照片掉落,这是一张面貌英俊的男人的照片。
“啊……”任月颖差点就叫起来,她立即将照片藏起来,而后则又将书放到原处。
“月儿,吃饭了。”任月颖将心静下来,应了道:“来了。”
又是一个平静的早晨,住在米兰花园里的人非富即贵,这里位于郊区,听不到汽车吵杂的喇叭声,也听不到泼妇骂街的粗口声,任月颖上班后,华选则是静静地坐在床头。他将那本《背叛的爱情》拿起来,随意翻了翻,而后他则是摇头叹道:“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月儿啊,你以为你能瞒得了我吗?那个男人的名字你昨晚就叫了十多声,早上又将他的照片藏起来,呵,真不知是你太厉害,还是我华选太无能了。”
华选叹了一口气,而后则下楼去车库取车。
“哎,就是他。”
老远得,华选听到有两个妇人在议论他。
“人长得蛮俊的。”
“就是啊,要不然她怎么可能会包养呢。”
“也是,咱们什么时候有空去他家里玩玩?”
“省省吧,你男人看得你那么紧,你敢偷吃吗?”
“总会有机会的。”
华选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尽量不让自己的情绪爆发出来,他慢慢地打开车门,而后则开着车朝市图书馆驶去。华选将车停在老位置,进门对坐在柜台上的管理员道:“赵哥,林馆长在吗?”
“在呢,他一大早就念叨你了,你快去馆长室找他吧。”
“好的,谢谢。”
华选刚走,那管理员就骂起来了:“呸,吃软饭的家伙!”华选不知道听到他的骂声没有,他坐电梯来到六楼,十分熟路地敲响馆长室大门。
“进来。”室内传出一声浑厚的声音。
华选推开门,对一位年事约有六十岁的老人道:“林馆长,您好。”
“是小华啊,你跟我还客气什么,到这边来。”这林泰可不是一般人,他本身是文学界的高山大树,其著作在国内多次获奖,同时他又精通三国语言,在翻译界也有很高的声誉。他膝下有一男,名为林正华,乃是宁波市公安局局长。华选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看着这个位高权重的老人。
“小华,你说这手札到底是怎么回事?刚才我在喝茶的时候不小心将茶水打翻在手札上,本来我还担心手札会湿,当我拿吸水纸过来的时候,手札上面的水都干了。后来我又试着在上面洒点水,它竟将所有的水分都吸收殆尽,可把我这把老骨头给吓了一跳。”
华选“嗯”了一声,他将手札起来,左右看了一下:“这种质料从来没见过,刚进来的时候我还以为是羊皮纸呢。”
“初眼看确实很像羊皮纸,但是仔细一看就觉得不像了,外边不说,光是这里面的字就让我觉得它们不是写上去,而是印上去的,但是这个印的方法又不是普通的手工翻印。这东西给我的疑问太多了,唉,可是我把老骨头不行了,昨晚只看了三四个小时头就疼,今早还有点不适应呢。”
华选哂然笑道:“您还是这样不注意身体啊。”
“嘿,没办法,谁让我是干这一行,不破译出这东西我心里就不舒服,这种习惯可是几十年养下来的,不是说改就能改的。昨晚我就被我家那小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