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莎气往上冲,但仔细想想,知道是自己不对,只能强忍怒气,说:“那你要怎样?”
我说:“在下谦谦君子,岂能得寸进尺?在下所求之物微不足道,对于笛莎小姐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说罢,我露出奸猾笑容,双眼上上下下望着笛莎全身,满眼高深莫测之意。
玛格丽特忍不住说道:“兄弟面,你看起来简直像是中了邪了,而且是被色鬼附·身了一样。”
笛莎拦住她,望着我,冷冷的说:“有话直说吧,你想要我为你做什么?”
我双手成爪,比划着圆圈,啧啧咂嘴,说:“在下要你身上这样的东西,小姐,此事应当不难吧。”一边说,我一边露出灿烂的笑容。
笛莎点点头,说:“原来如此!”刹那间,她一拳正中我左眼,我啊呀一声,仰天躺倒在地。周围的人忙着跪·舔海尔辛呢,见我如此,也懒得管我死活,真是世态炎凉。
玛格丽特说:“兄弟面,我也很像想你,但我毕竟欠你大恩,这次就暂且饶你。”
我一听可不干了:她的意思是不是说,这次不揍我,她欠我的人情债就此一笔勾销了?她可是答应献身于我的呀!这念头已经在我脑子里转了好几天了呀!我就指着这念头活了呀!
我凄惨的说:“你不愿给我呑世蛇卵也就罢了,何必打人呢?”
笛莎脸上一红,问:“你要的是呑世蛇卵?我还以为。。。。还以为你在打什么坏心思呢。”
我奇道:“你以为我打什么坏心思?”
笛莎与玛格丽特对望一眼,脸现尴尬,笛莎说:“别问了,呑世蛇卵不在我这儿。我将它遗忘在洞穴中了,而且它其中的魔力已经所剩无几,你拿着也没什么用。”
我摇头道:“无论有没有用,我只要笛莎小姐你一句话,如果我找到了呑世蛇卵,它便算是我的了,你不会心生怨恨,也不会出手抢夺,你能答应吗?”
笛莎笑道:“我留着它做什么?如果你真打算回那个鬼地方去找它,那我也管不着。”
海尔辛已经获得了呑世蛇卵的力量,她和海尔辛亲密的不分彼此,虽然此行损失惨重,她的两位亲人丧身于此,但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她不会在意呑世蛇卵的下落。
但对我而言,这是我此行唯一的收获。
。。。。。。
我与她们两人分手,追着海尔辛他们的车,一路来到指挥中心,海尔辛与无策见到我时,我累的几乎连心脏都要炸了。
海尔辛惊呼道:“面具!你从哪儿冒出来的?我先前怎么没看见你。”
我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我。。。一路。。。。追着你们这群忘恩负义的王·八·羔·子,你们。。。是要跑死我吗?”
无策笑着说:“和咱们遭的罪比起来,你跑着几步路,已经算是相当不错的运气了。”
双竹满眼全是泪水,她哭喊道:“哥哥!”从车上冲了下来,扑到我怀里,她已经脱去了外骨骼薄膜,此刻披着一件简陋的毯子,毫无保留的钻入我的胸怀,啊,多么温暖而热情的拥抱,这娇柔的躯体,这活人的触感,对于常年与血族为伍的我而言,这简直是天堂的恩赐。
我摸着她的头发,喃喃的说:“我的妹妹,真没想到我们还能活着见面。”我想起她今后可能要面对的一切,我的心痛极了。但我见证过她的坚强,我知道她会挺过去的,她可能会成为人类历史上最大的罪人,但也会成为另一个物种至高无上的造物主。
我会祝福她的,在遥远的未来,当那一时刻到来时,我会毫不迟疑的站在她身边。。。。当然是偷偷摸摸的。
她擦去泪水,望着我说:“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我总隐约觉得,是你保护了我们呢。”
我慌了神,连忙说:“别乱想,我要有那本事,还轮得到海尔辛在这儿逞威风?”
她嘻嘻一笑,脱离了我的怀抱,我脱下身上的外衣和外裤,让她穿在了身上。
海德教授招呼我们走入指挥中心,走入会议室,我们一推开门,只见会议室中坐着十多人,海尔辛侯爵夫人也在其中,她一见海尔辛,激动的浑身发抖,尖叫道:“朗利!你去哪儿了?我一直担心你呢。”
海尔辛笑着说:“在雪山里躲了一个月,总而言之,过的还算不赖,劳你担心了,母亲大人。”
我认出坐在会议桌主席位置的是美国的一位中将,他军服上的许多徽章表明了他的身份,他慢条斯理的说:“海尔辛伯爵,请允许我恭喜你的英雄壮举,我的那些士兵孩子们已经将你的事迹告诉了我,我得承认,这是不折不扣的传奇,你和你这几位随从。。。。干的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