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你的也不少。”
“他们就喜欢看我打棒球,有点粉丝滤镜,俗称球迷。”易远也不遮掩,“我这人华而不实,脾气不好,学习不好,哪哪都不好。”
“万一有人不是你的球迷,就是喜欢你脾气不好、学习不好、哪哪都不好呢?”
“那这人不是审美有问题,就是脑子有问题。”
还有人不喜欢看他打棒球?
瞎吗这不是。
“大概吧。”纪宸把领带套在脖子上,他调整衣领,对着易远转身,“帮个忙,这里挂住了。”
是领带夹和衬衫领挂在了一起,易远很快弄下来,又帮忙调整衣领,但他发现了一个麻烦的问题。
虽然昨晚没有用力咬,但左侧颈动脉还是留下了亲近后的痕迹。
指尖滑过那里,易远都会心跳加速,“创可贴有吗?”
“怎么了?”
“我昨晚好像有点过头。”易远轻轻滑蹭发红的吻痕,想到纪宸要见重要的人,“遮一遮比较好。”
纪宸拿来创口贴递给他,“帮个忙?”
易远打开包装,正在找合适的位置,尽量让更多胶布收进衣领。
手腕突然被人扣住。
“怎么了?”易远的手架在他肩膀。
“这么都要遮,不如再咬一次?”
易远事后考虑这个问题,感觉两者之间没有非常必然的因果关系,但当时的状态下,他坚信纪宸说的非常有道理。
舌尖舔过自己制造的痕迹,脖颈周围都有自己的气息,没人不喜欢自己的东西。
奇怪的占有欲,总会在奇怪的时间、地点和气氛里发生。
易远有,纪宸只会比他更多。
有人吻颈,有人搂腰,一个不想分开,一个拒绝不了。
纪宸不甘心只是这样,气音在易远耳边,“再试一次吧。”
直接答应好像很不应该,人总该矜持点。易远又在找寻些奇奇怪怪,又算不上问题的借口。
“我刚穿好衣服。”
“等等我帮你穿。”
“会弄皱你的西装。”
“我换一身。”
“会、会被你弄脏内裤。”
“我尽量小心。”纪宸撩开衣摆,“脏了也不怕,再拿新的。”
“你、你准备几条?”
“好多,好多。”
易远被挤入身后的衣帽中间,两个人埋在空气不流通的衣柜里,狭窄逼仄,从紧张到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