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知道他的下落,便也没打算将巫沽杀了,而是打算将他带走,从而找到师弟的下落。
可就在他转身之际,许念那银白色的拳头重重朝他砸来。
仓促间,他将手中的巫沽丢向许念。
余光里,许念正直挺挺地坐在桌前,而他所看见的却是许念的魂魄,只是他不明白,为何是银白色的。
巫沽看不见许念的分身,被国师这一丢,摔了个狗啃泥。国师逃了,许念的分身追了出去。
就在方才门外有人敲门之际,她就用分身追了出去。没有看到国师,她就满大街地找。
若不是巫沽那些话,还引不出国师来。
见萧云厉主仆三人一动不动,巫沽吓得跌坐在地,“我,我要如何帮助你们?”方才,他一直以为还在被人控制中,根本就不带怕的。这才骂了那些话。
现在完了,他被国师记恨上了。
“师父,你怎么了呀,快起来帮帮忙。”巫沽见许念坐着不动,便上前去拉她,刚一上手,就见许念“哇”地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师父?你怎么了师父?”巫沽大惊。
屋里的老掌柜早已吓得不知所踪。
许念醒了过来,方才,她被国师偷袭了。“又让他逃了。”许念气得小脸都皱成了一团。
这一拳的伤势正在慢慢愈合。她推开巫沽,上前,劈手砍断缠绕在萧云厉三人身上的黑线。
“没事了,国师逃了。”
巫沽有太多的疑惑不解,他皱着脸问许念。“师父,你怎知国师逃了?方才,你不是未曾出去过吗?”
许念不想将有分身一事告知他,便说:“我能感觉出来。”
巫沽似懂非懂地点头,“那你方才为何在国师来了之后不出手,反而一动不动?”
许念眼珠子转了转,道:“因为我也被国师的黑丝缠绕住了。像大哥哥他们一样。”
“什么黑丝线?”
“这个问题,我应该问你才对,他是你的师叔祖,你们又出自同门,难道所学的东西不该一样吗?”
巫沽被这话问住了。
“我,我不是笨吗?所,所以很多都不知道。”巫沽一脸尴尬。
许念一副早知如此的模样,再说:“三清观的藏书阁中应该有所有答案,以及你们三清观的一些玄术法。”
巫沽眼前一亮,“对呀,这些东西应该都在书中可以查找到。师父,你太聪明啦。如此聪明的你,回到三清观后,我就将师父留下来的所有衣钵都给你过目。”
“待你学成之时,那国师哪里还是你的对手。”
这话巫沽倒是说到点子上了。“我正是这般打算的,所以,我们得快些赶到三清观啊。”
“若是你师叔祖也是回三清观,就糟了,他会将里面所有的东西都销毁。”
闻言,巫沽面色大变,“不,不会吧?”
得了自由的萧云厉十分赞同许念的话,“我想,国师的目的很有可能就是三清观,他今日所做的事,很有可能就是在打乱我们的步伐。”
“不可能吧?他自从被逐出三清观后就再也未回去过。你说,他回去做什么呀,不会只为了毁藏书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