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叶鞘又不熟,说那么多做什么。
不过让岳柠歌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为何是太子,而不是苓郡王?
她可记得,当初为了让姜即墨的身份曝光在大秦的天子脚下,可是让姜即墨去找了秦无忧,按理说,秦王应该懂得分,怎么现在却不一样了。
“你还真的是不一样,你可不知道,那陆师妹早在几日前就同司业先生请了假,专门回了一趟荡城,这次还亲自伴随在营丘郡王的身边。”
“真的?”岳柠歌两眼发光,有趣!
“这不,刚刚我才在校场上看到他们呢。”叶鞘道,“浩浩荡荡的一群人。”
岳柠歌站起身来:“那,我也可以去瞧瞧吗?”
叶鞘也跟着站起身来:“我陪你去呀。”
岳柠歌笑道:“好呀!”
她手一挥,赶紧将凉凉一抓,凉凉的身躯瞬间化作小蛇,岳柠歌毫不犹豫地将它塞回怀中,这一举动看得叶鞘瞠目结舌。
“岳师妹,你这蜃竟然可大可小?”
“蜃不都这样吗?”岳柠歌翻了个白眼。
叶鞘尴尬一笑:“我没有见过蜃。”
他如果能够见到野生的蜃,还不得打个主意?
岳柠歌快步往前走,叶鞘赶紧跟上,然后就像一个带路先生那般指着前面黑压压的一群人:“就在那!”
齐国的营丘郡王姜即墨,听说是齐国刚刚弱冠之年的青年才俊,所以好些人都想一睹其风华。
和这里的大部分人不一样的是,岳柠歌来看的不是那位高高在上的营丘郡王,而是……
在那!
岳柠歌挤到了人群的前面,然后终于是看到了站在姜即墨身边的那个人。
她忍不住啧啧两声,陆悠琦画着精致的妆容正巧笑嫣然地陪着姜即墨,时而谈笑风生,时而笑的花枝乱颤,也不是两人偶尔间在说些什么。
陆悠琦今日穿的可真……冷呀!
内里一条抹胸裙,外面轻纱薄衫,看的男人都血脉喷张,可女人们都忍不住打着哆嗦。
岳柠歌的眼睛不由得眯了起来,陆悠琦这是打算勾引姜即墨吗?不过很快,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姜即墨身边的那个穿着玄色蟒袍之人给吸引。
是他?
“那个人,是谁?”岳柠歌下巴一抬,问旁边的叶鞘,“站在营丘郡王身边的那个。”
“那是咱们的太子殿下呀。”叶鞘稍微地“咦”了一声:“岳师妹,你认识营丘郡王吗?”
“不,不认识,怎么这样问?”岳柠歌蹙眉,难道她是在哪儿露出了马脚?
不可能的呀,她从进入坤佑院就一直规规矩矩的,连山谷都不曾出过,又不曾和姜即墨通过书信。
叶鞘尴尬地笑了笑:“我瞎猜的,我以为你是齐国人,或多或少都见过这位风流韵事颇多的王爷,加上你方才一眼就看出了他是营丘郡王,所以才有这么一问。”
岳柠歌解释道:“他被所有人都簇拥着,你不是说路由器为了这个王爷而特意请了几天的假吗?现在她围着转的肯定就是营丘郡王呀。”
她解释的滴水不漏,叶鞘觉得合理,可又觉得不大对劲,有些怪怪的。
“路由器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