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方逾在浴巾上留下了不可忽略的水痕。
被谈云舒松开的大腿又在控制不住地颤着。
谈云舒说着好听的话夸赞着她,把她转过来充满占有欲地跟她接吻,想要她的一切都属于自己。
覆在上面的手没有立马撤开,在温柔地安抚着,同时感受着她因为自己才有的颤抖反应。
过了会儿觉得她缓和差不多了,才将她挂在自己身上,抱去清洗。
直到现在睡醒,方逾都觉得体内还有余韵。
做太狠了。
现在光是想想,她都觉得自己的腿在发抖,事实上,也不是“觉得”,她掀开被子站起来,就感受到了自己的腿软。
险些站不稳。
她转过头,“恶狠狠”地瞪向始作俑者,凑巧,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刚好睁眼。
四目相对间,谈云舒反应了两秒,就冲她弯眼笑起来:“怎么看上去有些生气?”
“你说呢?”
方逾气不过,过来压着她,又禁不住可怜兮兮地交代着:“我腿软,谈云舒。”
“那我给你揉揉。”
“不要。”
方逾一口拒绝,她看着谈云舒眼里的光亮在下一瞬就暗下去,连忙又道:“以后工作日不可以做这么多次。”
“也就是说,周五和周六的晚上、周六和周日的白天就可以吗?”
“……”方逾把脸埋下去,耳朵又在发热,“什么白天?你在说什么。”
谈云舒揉着她的脑袋:“这可不是我钻漏洞,你就是这个意思。”
方逾轻哼一声:“我去洗漱,不跟你说那么多了。”
谈云舒笑吟吟地掀开被子跟上。
两人都醒得有些早,还没到八点钟。
洗漱过后谈云舒又去拿早餐,套房里只剩下方逾一个人,她拉开衣柜换着衣服,一低眼就看见自己胸口、腰腹、大腿上的草莓印。
视线一转,又看见在一旁椅子上放着的床单,以及垃圾桶里用过的卫生纸和隐约可见的指套包装。
这一切都再次证明着昨晚的疯狂。
而现在铺着的新床单是谈云舒特地去拿的,她没有大半夜让员工送来,而且还是她自己铺上的,每个角都特别标准。
方逾疑惑起来,谈云舒就向她解释说酒店还有铺床单的比赛,之前自己还参加过,但没比过那些专业的员工们。
想要经营好酒店,就要了解酒店的一切标准,这样考核的时候才不会被蒙蔽。
这么想着,她觉得她好像对谈云舒的了解又多了些。
八点十五,两人用过清淡的早餐,还剩下了一小会儿时间。
谈云舒把人抱在沙发上,给方逾揉着大腿,顺势问:“那今天可以跟我一起去公司吗?”
“先把你送到你们公司的停车场,我再去我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