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长恭上前将吴文扶起,替他理了理凌乱的衣领。
“吴团长啊,我家先生觉得,杨泰和杨乐父子都该死。
至于他们——”高长恭指了指其他跪着的衙内:“让他们的父亲,砍掉他们另外一只手,便可以离去,否则——你应该知道怎么办吧?”
“当然,请爷放心!!!”
“很好。”
杨泰等人,原本还无比嚣张,有恃无恐。
现在冷汗一下子就渗透全身。
“少帅,我错了,饶命!”
杨泰跪地求饶,不住磕头。
其他中年人,也全都匍匐在地,磕头不止。
“路已经给你们指出来了,照做就行。
我家先生不喜旁人聒噪,你们再这般吵闹,一个别想活。”
高长恭冷声道。
众人哪还敢聒噪,纷纷闭嘴。
再看那些衙内,哪里还有一丁点跋扈气焰,全都瘫软在地。
有不堪者,屎尿糊了一裤裆。
杨泰、杨乐父子,脸色发白,三魂七魄都散大半。
“把他们两个,给我拖出去处理掉。”
吴大校冷声下令。
这种局面,他哪里还会在乎他跟杨泰之间那点以金钱维系的所谓友谊?
死道友不死贫道,古来颠扑不破。
“至于你们,该怎么做,还用我多说么?”
他目光阴冷,逼视其他中年人。
他手下的卫兵,都往他们面前扔了一把匕首。
剩下的十多个中年人,哪里还能不懂。
全都发了狠,抓起匕首,到了自家儿子面前。
“儿子,咬咬牙,也就过去了……”他们涕泪横流,悔不当初,场面凄凉。
李策心里没有丝毫波动。
更别提恻隐。
这些人再惨,也是咎由自取。
就如他刚才对杨乐说的。
“你们欺负别人是理所当然,别人欺负你们,便是罪无可赦?”
“这世上没有这样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