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悦,你干什么呢,就和陌生人在那里喝酒跳舞的。”王昌鸿一脸不满,许韶枫端着水杯,眼神有些迷离,不知道看向哪里。
“有水吗?我渴了。”柳悦对着许韶枫问道,许韶枫不知道听没听见,手却向柳悦递来,柳悦想也不想就接过杯子,大口喝起来,“慢着!”当许韶枫回过神来,和王昌鸿异口同声喊的时候,“咳咳!”柳悦已经喝了一大口,呛得脸通红,“啊!啊!这是什么呀,辣死了,辣死了!班长你给我喝酒,啊!你坏!你坏!啊!啊!”柳悦裂着嘴巴,伸着舌头,皱着鼻子,眼泪都流出来了。
逗得王昌鸿大笑,“看你在莽莽撞撞的。”
“跟我来,”许韶枫拉起她的手,往洗手间那里去,“洗把脸,漱漱就好了,然后在给你吃软糖!”许韶枫引诱她。
一听到软糖,柳悦两眼放光,“好呀!”许韶枫看她皱鼻子裂嘴吧傻呵呵的说好呀,不禁莞尔,然后就看见柳悦脸通红,估计是酒精上来了。
刚走到洗手间,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迟朋!”柳悦叫,可是走过去,却当场呆在那里,迟朋和一个高三的女同学挤在墙上搂搂抱抱,拉拉扯扯的,迟朋在她嘴巴上忘我的吻着,那个女同学不知羞耻的呻吟着,使劲揉搓迟朋的背,他的衬衣门襟打开,那个同学同发乱蓬蓬的,前胸门襟松松的,迟朋的手在她胸上臀部大力的揉捏……
柳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眼睁睁看着,看了那么长时间的,心好像凌迟一样咣当的碎了,胸臆间顿时被压了千斤重的碾子,想闭上眼睛,眼睛却眨都不眨的看着,想逃走,脚却像生根一样动也动不了,
“啊!迟朋,后面有人看!”那个女的喊道。
“不要管她,要看就让她看!”迟朋不肯停下来。
“快停下来,停下来,班长,班长!”女同学声音颤抖。
迟朋回过头来,柳悦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唇紧紧的咬着,雪白的牙齿上沁出丝丝红色,许韶峰站在她旁边,阴着脸,
许韶枫一步步走过去,拖了迟朋,两人撞进男洗手间,然后将门踢上,许韶枫看见迟朋那一霎那就想拉柳悦走,看着柳悦那副表情,他的心狠狠的,狠狠的痛了。
“为什么不能对她好点。”许韶枫将迟朋压在墙上,“畜生!”许韶枫一拳打在迟朋头侧的镜子上,镜子咔嚓裂了,血顺着镜子流下来。
“我配不上她,你那么纯洁,你怎么不带她走?”
迟朋冷冷道。
“你以为如果她愿意我会让她留在这里?我只是想让她自己选择,选择她要的生活。你要是想毁了她,那我有无数种方法让你消失。”
许韶枫阴冷的声音如同地狱中透出的冷气,阴冷可怖。
“带她走吧。”迟朋滑坐在地上,闭上眼睛,面如槁枯。
许韶枫冷着脸,甩上门,拉着柳悦就走,柳悦看看门内,门闪了一下又关上,只看见迟朋坐在地上的身影。
“迟朋!”柳悦挣脱了许韶枫的手,冲过去,她看见镜子上的血,以为迟朋被许韶枫打了,就去扶他。
迟朋将她拉到在地,血红的眼睛瞪着她,“还不走,想让我要你吗?”说完竟然头压过来。
“啪!”柳悦给他一个耳光,然后站起来,想说什么,使劲咬咬牙,都没有说。
当坐在寝室里给许韶枫包手的时候,柳悦的心颤巍巍的痛,还好没有沾进去玻璃茬子,看着她晶莹剔透的泪珠,许韶枫心口紧紧的,他替她擦去腮边的泪水,忽然想问她,“如果我们在里面打架,你会帮谁?”不过始终没有问出来,自己怎么也变傻了,这是不言而喻的事情。他手上滴着血,可是她看见的是里面的他,以为是他的血,冲过去关心的是伤寒她的他。
“小悦,我放你自由,给你个机会,你自己选择,你要什么样的生活,我也来沉淀自己的心情,确定我自己要的是什么,等到你大学毕业的时候,我会在找你,那个时候,我不会在允许你逃避。也不会允许自己放手,不管什么阻挡,都是遇佛弑佛,与鬼杀鬼!”他在心里做了多年以后的决定。
“班长,对不起,连累你受伤了,我可难受了!”柳悦哭得难以自已,难受,为了班长的手,更为了迟朋,自己总得找个理由哭呀。
本来想躲起来,可是许韶枫怕她想不开,怕她太难过,硬是把她拉了来。柳悦哭倒在许韶枫的怀里,像哄小孩子一样,许韶枫轻轻搂着他,抚摸她的背,轻轻吻她的头发,她哭累了,他便把她放到床上让她睡觉,他却一直这样挺直的坐在一侧,注视她憔悴的容颜。
晚上她做恶梦了,说梦话了,他就轻轻拍打她,安慰她……
她睡着的样子像不设防的天使,长长浓密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剔透的泪珠,苍白的小脸上纵横交错的泪痕,红润柔软的嘴唇被咬的微微肿起来,泪水打湿的长发散乱的贴在耳侧。
许韶枫心头一痛,下意识的低下头,吻上她微肿的柔嫩的唇,感觉到她的柔软,他几乎无法自拔,留恋在她的唇上,轻轻研磨,嗅着鼻尖淡淡的清香,她没有抗拒,嘴唇微微张开,他吻得更加深如,缠上她丁香俏舌,汲取她唇间的芳香。
身体一紧,下身传来紧致的灼热感,他猛然惊醒,立刻离开她的唇,冲出门外,跑到水龙头底下就去冲冷水。
这是怎么啦,许韶枫你不是说要等她长大的么?怎么会这样的反映,这样迫不及待的想要她,这样冲动竟然让自己有种罪恶的自我厌弃的感觉,简直像禽兽一样。
早晨醒来的时候,柳悦发现自己占着许韶枫的床睡了一夜,而其他的人显然都没有回来过。柳悦就是钢打铁做的,这是爷爷说的话,在难过的昨天,睡了一觉竟然就好了。
看着许韶枫第一次露出的疲惫和些许的憔悴,“班长,你没有睡觉呀?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她从来没有怀疑和班长睡在一个房间有什么不对,也没有想到男女有别之类的,她觉得很自然。
“昨天酒喝多了,难受,没有休息好,你怎么样?”许韶枫惊讶于她灿烂的笑靥,昨天晚上还是哭的昏天暗地的,早上的笑容就比清晨的阳光还要明亮灿烂。不过他却很开心,说不上来,只觉得再过几年,时间都不会是问题。他忽然对她长大的样子很期待,非常期待。
“昨天晚上我帮你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