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大哥,我赞同你这种观点。”昂的不开口说道,“这人啊,就应该按着自己的真性情活着,不能……”
“他这叫观点吗?”一小的忽然说道,“他这就是发泄情绪,说牢骚话。你也太能给他脸上贴金了,哪本书上告诉你这些东西能上得了台面的?有功夫好好读几本书学习学习再乱说吧。”
“哎,你这叫讨论问题吗?”我瞪大眼睛对一小的说道,“你这分明就是抬杠啊!你这人怎么那么爱贬低别人……”
“哎呦,算了吧,大哥,”海德连忙插嘴说道,“你怎么还和人家小姑娘吵上了。”
“什么叫抬杠?不就是斗嘴嘛,”一小的不甘示弱地说道,“咱们有理讲理,没理才吵架骂人呢。你不服气可以,那就说出你的道理啊,没人拦着你。”
我被她说得颇为恼火,就忍不住“嚯”地一下站了起来,顺势将一只手插进了裤兜。没想到还没等我做下一步动作呢,贪吃蛇就丢下啃到一半的面包冲到了我的面前,张开双臂挡在了我和一小的中间说道:“算了吧,马克,你还真要和人家姑娘动手啊。”
海德这时也站了起来,横身站在了一小的前边对我说道:“不至于吧,你怎么还没说两句话就急眼了呢,再说你打女生也不用抄家伙吧,那也太过分了。”
昂的不的反应似乎比别人慢了半拍,但这时也开口对我说道:“我支持你们俩辩论或者是争论,吵架也可以,但打架我认为不妥,再说你也不能当着我们这么多人的面儿打一个女生吧。”
“你什么意思?难道背着没人知道就能打女生了?!”花满天不满地说道。
“你们几个都闪开,借给他两个胆子看他敢不敢打,我还就不信他敢动手了。”少打听不失时机的在一旁拱火道。
补一刀也对我叫道:“对,我还可以借你把刀子,去吧,看你敢不敢。”说着她就把一串钥匙上的折叠水果刀举了起来,向我示意道,“来,拿去用,省得你拳头练的不够硬。”
我见他们几个男生这么万众一心的护着一小的,就开始有些后悔自己太冲动了。可我现在站都站起来了,总得为自己找个台阶才能再坐下啊。于是我假意在裤兜里反复摸了摸,自言自语地说道:“刀没用,我这儿找打火机呢。你们都少起哄,我什么时候说要和女生打架了?别乱给我扣帽子。结婚之后我才是那个男女不平等的受害者呢,你们各自的那点小算盘真当我不知道啊?说你呐,”说着我对贪吃蛇道,“把你的打火机借我用一下,我点上烟再和这个一小的辩论。今天要是不给她个深刻的教训,她就不知道我是武校毕业的!”
“什么?你也是五小毕业的?看不出来啊,学弟嘛。”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我闻声忙回头观瞧,见央哥和严姐打头的十几个队员此时离我们已经不到十米远了,看来我们久等的后队终于是赶上来了。
我见说话的这人是严姐,就明白她一定是误会了,不过这也无所谓,我现在只要能找个借口把眼前这骑虎难下的局面渡过去就行。于是我笑着接口说道:“哎呦,不会吧,您是哪届的学姐啊?我这儿正和他们一小的学生争论呢,您来的正是时候,替我和她辩论辩论吧,否则他们老是瞧不起咱们非重点的,总是自以为高人一等。”
央哥笑着说道:“要团结,不要分裂;要激情,不要冲动。大家是一起出来的,要和睦互助嘛。”
贪吃蛇这时边递给我打火机边对央哥说道:“央哥,你们可算来了,刚才领队还让人来找你们呢。哦对了,收队,领队也正找你呢。”
一个走在队伍最后边三十岁上下的男人点头应道:“好的,我这就过去。”随后他对其他那十几个刚赶到的队员说道,“大家就地休息吃饭,抓紧时间啊。”说完他没有停留就匆匆地向高地上走去,应该是去找领队询问情况了。
其余的队员纷纷就近找地方坐下休息和准备午饭,我也趁乱重新坐了下来,边抽烟边等着锅里的面条煮熟。
没承想昂的不脑子比较一根筋,居然揪住我不放地说道:“哎,别停啊。你们不是还要辩论嘛,怎么突然就停了,继续啊,我还想听个结果呢。”
补一刀也故意凑趣地说道:“对啊,辩论还没有结果呢,怎么能停啊。马克,你确定不用刀也能打赢一小的吗?你要确定那我可就收起来了。”说着她就把水果刀连带着钥匙又揣回了兜里,眼带讥讽的瞄着我。
我见他们几个人都是想看我的笑话或者是想看一小的出丑,就没敢马上应答,心下暗自思量:动手估计是不行了,动嘴看样子我又说不过这个一小的。怎么办呢?直接认输吗?不行,那也太丢面子了。看来我只能东拉西扯把大家的注意力分散开才行,否则又得当众出丑一回。
正当我打主意的时候,央哥坐下后边喝水边开口问道:“怎么,你们要辩论?辩论什么呢?让我们也听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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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德这时在一旁插口说道:“辩论什么啊,您就别跟着凑热闹了,刚才他们都快动手打起来了。这男的和女的在一起的时候就不适合辩论,只适合一个人讲话……”
“适合什么?只适合一个人讲一个人听吗?”花满天不屑地说道:“你们这大男子主义也早就该改改了。”
“你看你,怎么这么爱激动呢,一个讲一个听不是正好嘛。哦当然了,我是主张女生讲男生听的,真的,我是真心实意拥护这种模式的。”海德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没好气地对海德说道:“我说你怎么那么‘贱’啊,什么都还没说呢你就投降了,整个就是一个叛徒啊,男人的脸都被你给丢光了。”我又转头对央哥说道,“您别听他们乱讲,我刚才正和他们几个人讨论人生态度和人生观呢,这个女人就半截腰横插进来开口嘲讽我,那您说我能对她客气嘛。这不我刚打算回敬她几句,让她也知道知道什么叫起码的礼貌。结果您猜怎么着,我这一起身才发现,原来咱们这男生里面见了女人就变节的实在是太多了,简直是数不胜数啊,骨头都变酥啦,争先恐后的吃里扒外啊,我都替他们脸红!”
“哎,我可没变节啊。”昂的不说道,“我一直坐着没动,也没帮着她们女生说话。”
海德横了他一眼说道:“你倒是想呢,有机会吗?刚才我那是主持正义,我是帮理不帮人,不管男女,我只认对错。你们话没讲完就要动手,那的确有点不合适嘛。”
贪吃蛇这时又捧起吃了一半的面包说道:“我那是担心你们情绪失控,那样不好。你们要是心平气和的讨论问题,我肯定洗耳恭听。”
“你刚才那是要辩论吗?有搞辩论非要站起来辩论的吗?你想干什么当我不知道吗?”一小的这时又开口攻击我道。
“你知道什么!”我恼怒地对她说道,“你以为我站起来是要打你啊,姑娘,你想的太多了吧!我那只是个人习惯而已,我一向有站着辩论的习惯,站起来说话才能声音宏亮气息通畅。怎么,这也不行吗?”
“有理不在声高,别说站起来了,你就是跳起来叫唤也没用。我还告诉你,辩论不是演讲,更不是骂街,不是站着讲就会更好的,你学习过吗?”一小的依旧不依不饶地说道,“再说你连最基本的论点和论据都没有,根本就不值一驳。”
我抽了一口烟努力让自己平静了一下,然后对她说道:“我说你怎么那么讨厌啊!既然我不值一驳,那你还和我废什么话啊,你不会闭上嘴吃你的饭吗?这矛盾都是你挑起来的。”
一小的立刻反驳我道:“谁和你废话了?我刚才那是反对他捧你的场,因为你不配!至于我说不说话和说什么,那是我的权利,你管不着!看你不顺眼还不能说你两句了吗?你以为你是谁,老虎屁股摸不得吗?还真把自己当成个人物啦!”
央哥见状忙插口说道:“好了好了,我算听明白了,你们俩这是闹情绪了,都有怨气,这样是无法讨论问题的。我看你们都先冷静冷静吧,等心情平复了再讨论。你们不要以为冬天气温低人就不爱上火,恰恰相反,冬天有时候人的火气会更大的,更不好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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