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苏能听见小动物的心声。
她微微一愣,赶紧把两只小棕熊从解怜客怀里救出来,一手抱着一只。
“做什么,别吓唬它。”
她一生气,两只胳膊各夹着一只棕熊幼崽,本就有些不合身的粗布衣服,往上缩了缩。
洗到发白开浆的衣服,纤维丝丝断裂,非常薄,隐约可见她白皙的腰身。
解怜客垂眸下来,眼底看不出半点暧昧和欲念,圣洁的脸美如广寒仙君。
他用最圣洁的脸,做出最放肆的事情,当着唐苏的面把他的外套脱下来,直接将她娇小的身体紧紧裹住,裹得严严实实。
甚至,他还拉上外套最外层的纱袍,将她纤细雪白的脖颈,也包的密不透风。
他的表情没有欲念,没有任何暧昧,但做出的事,分外冒犯放肆。
巨大的反差,如果是过去白月光做,会让她心动。
但现在,面前是陌生年轻人,只让她瞬间血压窜上头。
“干什么,我不穿你的衣服。”
河风吹过。
春天的河风,带着湿润,有些凉意。
排队的游客都冷得抱在一起打冷颤。
“嘶,好冷啊。”
“巴蜀山里咋这么冷,风嗖嗖的往脖子里灌。”
“而且还不是咱东北的风,这风湿啊!魔法攻击。”
“太冷了太冷了,要是有件外套披着就好了。”
“还是那边的当地姑娘准备的充分,她围了好多衣服,真羡慕。”
“羡慕啊,我要是也能被外套裹住就舒服了。”
她越想要把外套脱下来,越是挣扎,被外套封住脖颈就越热。
额,好热。
唐苏挣扎着,可算是把外套脱下来,气鼓鼓瞪着他。
解怜客安安静静望着她,眼里没有欲念和任何暧昧的念头,只是简简单单目光注视她,好像有很多困惑,想问,但又不知道从哪里问起。
他看着她气呼呼的脱下外套,又看着她气鼓鼓地抬起手,把外套客气地塞进他手中。她明明很拒人以千里之外,但她一颦一怒的眉眼,都带着婉转低徊的动人,让他想要贴的更近。
解怜客沉默。
他不懂为什么被她拒绝,也没生气,甚至还有些欢喜。
他仔细想了想,如果她没有拒绝他,他才会生气吧。
“过来,坐下。”
唐苏被拉到青石板上坐着。
她意外地发现,新来的监院先生还会针线活。
而且,他随身携带的针线,是村落里最传统的三角针。
“你会针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