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你不用管,他快要回来了,你先走吧,有事我会喊你的。”
男子凝了一下。
“嗯?”
“属下告退。”
将军回府的消息传遍府内,高墙内甚至有回音。
“好歹国相府子川的三儿子死了,又和黎家闹翻了,黎勋可是管着整个司工啊,说没就没了,将领您就不要愁苦着个脸了,秋看着难受。”
南仲自吴府出来眉头就不曾舒展,“不成,明儿你还是差人强行把姐姐接回来。”
“姐姐本是不愿意回府的,将军何必强人所难!”
南仲撇了一眼不以为然,“她是我姐姐,将军府便是她的家。”
“嫁出去的人,谈何说家?”
“你干扰我救姐夫也就罢了,连接姐姐也不允许吗!”南仲有些看不懂这个女人,也看不透,想不明白。
“她若是想,丧了夫,又岂会不知道自己回来!”
“姐姐已经疯了,如何自知!”
“你可知道,她为何疯吗?”子淑随着他旁边的主位一同坐下。
“姐姐姐夫二人感情深如山海…”
“你错了。”子淑打断南仲的话,“姐夫休书已下,让其再寻良人,姐姐未肯,烧书而疯。”
南仲手中茶杯落桌,心中五味杂陈,“你为何知道,再者,姐姐已经什么都不知,接回来又何妨。”
“笑话,南家与吴家联姻多少王公贵族知道,如今吴家嫡子刚丧,你就将夫人接走,你觉得。天下人怎么看吴家?又怎么看将军府?”
“权,权,权,又是权!”南仲只觉得,这些名利,这些生死,皆因世人都争的权而起。
“夫人,今日我与将军去了吴府,吴家后院如今由一个妾室做主,南仪姐姐日子过得苦啊!”
“妾室?”子淑抓住了妾室二字。
“对,给吴府生了一个二公子的妾。”
子淑笑了笑,“如此你便更不能接姐姐回府。”
“夫人,吴二公子是个呆子,现在什么都由那妾管着,南仪姐姐在哪儿多呆一天都是难过的。”
“吴二公子…他可不是傻子。”
南秋不明白子淑的话,“我亲眼瞧见的,岂能有假。”
“人尚能披兽皮与兽为伍,还不允许有心之人刻意掩饰?”
“你这话什么意思!”
“吴世齐,乃装傻,一个奴隶所出的庶子,一生下来父亲就没瞧过几眼,还是兄长去探望了。”子淑说的不紧不慢,“坏人,总是觉得周围都是坏人,总害怕人算计,所以她在儿子懂事后就装疯卖傻,一来好歹是吴家血脉也不至于苦到哪里去,二来又是个傻子够不成威胁,三来,躲避世人的知晓,安全!”
南仲一直凝着子淑,听完了她的徐庶,茶杯里的茶未动,他人也未动。
“还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南仲突然想起昨夜妖帝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