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儿还是个小孩子,这些事情”
“相府那些人谁不知道她是个孩子,就连他明知道。。。怪就要怪,我们姓子!”
“我需要,做什么?”
池面的倒影越来越清晰,原来是遮住月的那块云离开了,才导致月色越来越亮。
“尽所能。”
“好。”
子淑反应极快,但是还是没能躲开,那块已不是南仲碰过的纱布,就这样顺着子宁的手落下。
与那日南仲去候府见她的时候,偏偏纱布不偏不倚的落在他脚下。
子淑转过头,背对着子宁与她父亲。
“躲什么躲。”
纱布未落地前,在场除南仲与另一人外,都在猜测子淑的容貌,大多人都是往坏的方面想着,想着自己一会儿会见到怎么样的一张丑脸。
好奇使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子淑。
然而就在下一秒,好奇心被打破的瞬间,是空气的凝固,也是众人的目瞪口呆的难以置信。
很快就有不少少年公子耳根都红了。
“你?。。。你,你,你。。。。”
旁人看戏,戏穿了就穿了,不是自己演的,纵使摔了也不会疼。
子宁没有想到,甚至她都没有往自己会处于一个下不了台的方面想,更没有想到,眼前人的容貌和传闻,不太一样,太不一样了。
“带她下去,还嫌不够丢人么。”
世人皆爱美,男女老少,君主臣民皆一样,若南仲不是有着大商第一俊郎之称,单凭借功勋又如何俘获那一方女子的心。
什么叫人言可畏,今日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了,原来掩面,只不过是太过美了,虞候不想张扬,不想与天下争分有所牵连,才这样做。然而谁又知道这一传十十传百的谣言,让众人误以为了多年。
同时,淡定的人只有两个,南仲没有什么表情,而众人都因所见没有去猜想南仲为何能如此平静。
南仲像上次一样弯腰拾起,叠好,递过去。
“上次还是青色的,仲就这般不讨你喜么?”
一语道破,活在编织着自己梦里的人。仔细分析话里所透露的意思,原来二人早已经认识么,原来一直是子淑厌他们的南仲师长。
“我不过,只是厌旁人动我的东西罢了。”
仔细听也知道话中有着两层意思。
“就连我也不行么。”
“至少十五日前不行。”
南仲很温柔的笑着,十五日是她们大婚的日子。
前一会儿这儿还上演着二女夺一夫的闹剧,如今就成了新婚前的小夫妻在众人面前调起情来了。
“哥哥不是说,那子淑长得极为丑吗,南仲哥哥就算娶了她也不会喜欢她的。”
这子邺也是被留言所欺骗的人之一,他也是有苦说不出。
“从大王几年前登基她出面过一次,这也是为兄第二次见她。”
距帝乙登基都快有十年了,那时候子宁才几岁,自然是连子淑的面都没见过,只是听闻过而已,要不是因为是南仲婚约的女方,子宁才没有功夫去了解她呢。
“这可怎么办呀,原以为是一个丑女,不足为据。。。”子宁心中的气和怨加在一起,如今变成了担忧和害怕,她害怕别人真的抢了自己的南仲哥哥。
“妹妹,南仲选择了和咱们为敌,父亲一定会挑选一个比南仲厉害得多的人做你的夫君。”子邺劝说着子宁,他知道,不管这子淑是丑还是美,南仲都不可能再娶相府里的任何一人。
“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