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罗刹喊道。
“大姑娘饶了我吧!”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
“饶了我吧……”红樱的哭喊声伴随着一道道求饶渐行渐远。
“罢了,此事现已经水落石出了就不再追究,那银子归还到库房就行。乏了,都…退下吧!”
“徐琳钰都懒得理她,行了个礼拉着徐翊枫扭头就走。”
“姐姐,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是她。”徐翊枫刚刚到现在还处在一个明白跟不明白之间。
“哼,狗急跳墙罢了。”
“诶!翊枫啊,你刚才看到没陈夫人的脸都绿了,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荒唐事,她自己也做得出来也真亏她们俩母女了。”徐琳钰轻声笑眯眯道。
“嘘…莫要让人听到,免得落人口舌,又让人逮到把柄。”
徐琳钰嘿嘿一笑道:“听不到,我声及小。再说了她们是往书房后院走抄小路去,我们又走的是大路,自然是碰不到。”
去香淑院的路上。
“母亲!你看看,瞧她那轻狂样就是没把母亲太太的身份当成一回事。”
“然儿,看来二皇子没说。”陈夫人总算是松了口气。
“母亲这么说咱们安心了!”
“还没有彻底安心徐琳钰小贱人给我等着,来人!”陈夫人一双丹凤眼此时尽显阴狠从前是她小瞧了这个小贱人每回见她装的柔柔弱弱,还以为她是一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夫人……”暗卫低头。
“去南院给我盯住那个贱人。”
“母亲要派人去监视她也好,反正那贱人待在南院父亲又不会多问死了又何妨?这太傅府迟早还不是我们母女的天下!”
徐琳钰一行人还没走出东院就有人追了出来。
“高总管?”她纳闷这老头又要干啥?
“总管,有何事?”
“老爷请大姑娘再回一趟书房。”
“知道了,翊枫你们先回去吧。”她转身吩咐着他们先回去。
“又找我做甚?”徐琳钰暗自嘀咕。
书房内
“坐吧…”
徐太傅背对着喝茶,徐琳钰就静静的看着他突然就觉得这老头子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啊。
“你究竟是何时变成这般?你从前是多么的文静柔顺。”徐晋一开始就有这个疑惑他的这个女儿如当年的莉娅一般,如今会变成这样一身刺。
哈哈,徐琳钰都被气笑了她真替原主感到不值得这个乱七八糟的家庭,蛇蝎一般的继母,绿茶一般的妹妹再加上一个莫名其妙的老爹这叫什么牛马家庭啊?
“女儿如今变成这样是谁逼的?”她不是原主没资格承受原主从前经历的痛苦,从前的原主早就死了,死在了被推下荷花池的那一天,现在是她钮祜禄徐灵钰。
徐晋被此话噎住,但其实他心里却十分清楚作为父亲他没有尽到责任,作为丈夫他亦是十分失败,他既没有照顾好一双儿女,又没有替他的妻子报仇,还得隐忍着忍着陈家倒台的那一天。
其实这些年他也知道二人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可是没办法,陈家势力太大只手遮天连陛下都不得不忌惮三分,他不得不咽下这口气任由陈氏母肆意凌辱。
徐琳钰一直在那坐着看着他那个不负责任的爹在那唉声叹气心中却想着:“一天到晚在那唉声叹气的他想唱哪出?我只不过回了他一句话,他就像是被塞了苍蝇一样好似有什么深仇苦怨想说说不出来?”
“父亲若没别的吩咐,女儿就告退了,另外父亲要早做打算二皇子毕竟是皇家的人他若是把昨日见到女儿的事说到陛下跟前只怕咱们太傅府有劫难了。”她起身微微弓着身子,她实在是不想在这里跟徐太傅浪费时间看着他的背影直头疼。
“不用你担心。”徐太傅冷哼。
“女儿是替父亲着想,毕竟这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女儿还是知道的。父亲昨日没发怒,一来是面子,二来想必是想好了对策。父亲已有了对策,就全当女儿僭越了。”说完这些徐琳钰行礼转身就走现在她还有重大的事情要处理,她院内有个极高的人才需要立刻送去培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