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东院,书房外头呜呜咽咽的一群小厮跪在地下哭徐琳钰看着眼生,坐在正中间的徐相冷冷的看着慢慢走来的徐琳钰一声不吭,陈夫人则是看戏般的看着徐相,徐嫣然抬头定睛一看,原本昨日在徐琳钰的脸上那块黑色的斑今日悄然消失了,紧张的拉着陈夫人的手悄声说到:“母亲,她的脸!”
陈夫人心中大惊:“怎么回事?不是说治不好的吗?我这是给那的神医诓了。”
一旁站着的徐嫣然还想再说什么,但立刻被陈夫人制止了,只能蔫蔫的站在一边。
进入这书房徐琳钰看着地下的尸体,再看着坐在一旁的徐相以及旁边那满脸不可置信的陈夫人。
看着旁边的罗刹低着头咧嘴一笑:“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就开始演吧。”
“女儿给父亲请安,父亲请恕罪女儿来迟了父亲和夫人不要怪罪女儿。”说完徐琳钰扑通跪下这招给的那陈夫人措手不及,那陈夫人千算万算,也没算出徐琳钰会来这一出,徐相也惊着了,木讷的看着那如同当年她一般的脸庞,瞠目结舌许久说不出话来。
“人呐!只会记住逝去者美好的一面,只怕他现在更不敢与我对视了。”
“儿子给父亲请安。”徐翊枫同样也是。
“你!你好大的胆子……做了错事还不知悔改一错再错,还,还,妄图构陷他人。”
“这老头怎么那么啰嗦,他今天又吃错什么药了!”徐琳钰暗想道。
“你,这不孝女偷了银子还欲要想诓我!暗下杀手把人给杀了,如我今日不清理门户挽愧对祖宗。”徐相怒喝道。
“我杀人了,请问我杀谁了?”徐琳钰挑眉道。
“你…”徐相哑口无言。
“无凭无据为何说我杀人?再说我一未出闺格女子怎会干出这伤天害理没有王法的事情,父亲就算女儿再不学无术这教养总是有的。”
“老爷我身边的小厮,昨日看到王贵与大姑娘有过往来巧的是红樱也在身旁,可今日一早就在那南院的井边发现了王贵。”
“陈夫人,证据呢?”徐琳钰不屑。
“来人呐,把王贵同房的人叫来。”
不一会儿王贵同房的人来了。
“妈耶!”这上来就回这办事效率这么快呢这陈夫人牛逼了。
“太太!”那下人扑通跪地声响比刚刚徐琳钰的那一番还激烈像似刚死了亲娘般。
徐琳钰愣愣的瞅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啊!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又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全身麻木。
同样的站在一旁的罗刹也惊到了,心中顿感:“这太傅府的人怎的也和宫里的竟毫无差别。”
徐翊枫则默默的守在姐姐一旁。
“求老爷,太太做主啊!昨个王贵被传去捞银子后就没回到房中小的们也未曾见到,谁知今早听闻王贵兄弟遇害了也不知是遭谁手暗害可怜王贵与他人无冤无仇没晓得既遭此劫难真是苦命啊。”
“谁?不就我吗用不着这样吧…虚假的兄弟情。这陈夫人真是费尽心思啊,为了整死我不惜花大价钱请那么多托唉有钱就是能为所欲为啊…”
“你说王贵一天都没有回来,这一天有这么多个时辰又总不能一天都跟我呆在一起吧?”
“证据确凿,你还想要狡辩。”
“砰!”徐太傅不想多说什么只是想快点结束这个问题。
“老爷消消气,带红樱进来!”
“太太…”红樱跪着支支吾吾的,手直冒冷汗。
许是过了良久才断续的回到:“昨儿个晌午,丑时…我和王贵确实去见了大姑娘…”
“你这是在撒谎?”她秀眉轻拧,一缕淡淡的烦躁爬上眉头。
“奴婢没有撒谎!大姑娘说给我们些银钱说要把偷银子这事压一压谁知道了那大姑娘竟把王贵给…奴婢不敢说下去了。”红樱浑身都在微微颤抖着。
“你一个姑娘家竟然,你可还有什么好说的证据确凿你还不服亏我对你这么多年的疼惜。”徐太傅指着这个不闻不问多年的女儿手不住的颤抖嘴唇哆嗦着。
跪在地上的徐琳钰俩姐弟都是处于半懵的状态,就连站在一旁观看的罗刹也懵了:“这还是亲爹吗?”
徐琳钰赶忙整理好心态,声泪俱下的说到:“父亲!女儿不曾杀人虽说这确实是有利的证据,但是不曾有物证也不能断定是否是女儿杀的。”说着便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向正中的徐太傅。
“父亲,姐姐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闺阁女子断然是不会杀人的。”徐翊枫附和道。
“杀人这种事情谁都会干,只看你是什么人罢了。”站在陈夫人一旁的徐嫣然插道。
“二妹妹这是安的什么心?”徐翊枫转头他眼眸森然,清亮的嗓音中压抑着怒气。
“好了,都给我住嘴!”徐相低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