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翊枫冷眼捏紧了拳头朝着徐嫣然说道。
徐嫣然听闻脸色瞬间脸上憋的通红恼羞成怒的,但很快又转变到得意洋洋说道。
“你!就你们,也配!你们的母亲只是个洋玩意儿,若不是当年父亲年轻被你娘那狐狸精勾引,我母亲现在可是正房大太太。”
“春茶,我们走,不要和洋种说话,腌臜!”
“是,二姑娘。”
说着徐嫣然命人把躺在地下的小厮抬走,迈着莲步往北院的香淑院去了。
徐翊枫咬牙暗自握拳,很显然徐嫣然的话恶心到了他,在徐翊枫的心里母亲就是世间最美之人无人能及他母亲万分之一。
去香淑院的路上春茶道:“二姑娘,今日之事会不会?”
“不会,母亲不会多问,再说一个无宠的女儿和儿子还是洋人的,就算父亲知道又有什么用。”
“二姑娘我还是……啊”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春茶的脸蛋顿时绯红一片。
“管好你的嘴。”
“奴婢知错了。”春茶颤颤巍巍地答道。
“走。”
南院内
“凌芙,我长姐在哪!”徐翊枫质问道。
凌芙一边抽噎着边指着荷花池里哭到:“公……公子,今日二姑娘早早儿就来了,姑娘深知二姑娘又来找麻烦告知奴婢不要~唔。”
抽噎声断断续续的。
“不要什么?”徐翊枫焦急道。
“姑娘同奴婢讲不要与二姑娘有任何牵扯,但奴婢一回头姑娘就被二姑娘身边的小厮抓起来,姑娘本就大病初愈再加上身子孱弱,这帮无赖就把姑娘扔进了荷花池!!”
“荷花池?凌尘。”
凌尘,领命跳入荷花池中。
“他们把姑娘扔进了荷花池中,姑娘不会游泳拼命挣扎奴婢急着去救但是他们把奴婢抓了起来要关到柴房找个人牙子卖了。”
“砰!”
重重的砸地声。
“徐嫣然!不就是仗着父亲的疼爱,又有陈家这样的强大背景要不是她们母女在后背里使绊子父亲也不至于对我们这般如此绝情,明明……母亲去世前就交代我要保护好长姐我真的无能!”
徐翊枫眼角微微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