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罗秀看着她,眼里尽显心疼,看到了薄葬身上处理过的伤口,“身上的伤口包扎了?”
“嗯,我弄好了。”薄葬微微一笑,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怎么了?!刚才吓死奶奶了。”
“奶奶,我最近头疼的厉害,”薄葬的眼睛微微下垂,“疼起来,就不能控制自己。”
“怎么回事。。。?”罗秀皱了皱眉头,“我待会叫人来给你查查。”
“奶奶。。。我查过了。。医生说我,一切正常,那些检查出来的单子,还在楼上。”薄葬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我是不是。。。。”
“别胡说,还不是那些医生无能!”罗秀走到她旁边,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奶奶,我回来了。”薄彻正巧走进大门,“什么事情能让我们的奶奶这么生气?”薄彻说着走过去,搂了搂罗秀。
“臭小子,”罗秀对着他笑笑。
薄葬脸色苍白,不说话,看了一眼薄彻。佣人正从楼上,把那些碎玻璃,血迹斑斑的床单,,几位年轻的管家也抬着一张破碎的床,从楼上走了下来。
“奶奶。。。这是。。。”薄彻有些惊讶,定睛一看,这床时薄葬房间的,不由得把目光转向薄葬,薄葬微垂着头,紧闭双眼。
“奶奶。。。”薄彻看了看罗秀。
“你过来,到我房间里来。”罗秀拉了拉薄彻的手,“跟奶奶来。”
“奶奶,怎么了?葬,她。。。。”
“过来。”
“是。”
薄彻跟着罗秀进了卧室,将近两个小时才出来。
看到薄葬还是维持着那个姿势,估计是睡着了,小脸惨白。薄彻走过去,轻轻抱起她,上了楼。路过薄葬的房间,看到一片狼藉,薄彻抱着她,往自己房里走,放下她后,在她额头上轻亲一口,“好好休息。”
“哥,我回来了。”薄彻刚关上门,薄思哲就听说了薄葬的事,火急火燎地来着薄葬,“小葬,她没事吧。”
“没事,等奶奶过来。”
薄思哲,还是忍不住推门进去,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她脸色也不好。佣人怎么当的!真是!”
“你们两个让让,让奶奶看看。”佣人把罗秀送到房间外,罗秀就独自进了房间,捎上门。
“奶奶。”薄思哲拉了拉她老人家。
“你这个臭小子,让开。”罗秀用手敲了敲他的脑袋。
继而,罗秀走到床边,薄葬睡得很熟,罗秀让薄彻把她的拐杖拿好,自己轻轻托起薄葬的头,在她的后脑勺摸了摸,又低头去看,发际边缘部分有个红色的小点,罗秀瞪大了眼睛,既然冷静下来,“你们最近公司没事吧。”
薄思哲眉头一皱,“奶奶,小葬她没事吧!!”
“你听奶奶说,别插话。”
“我着急啊!”
“好了,明天你们有事吗?”
“我们都没事!”薄思哲拉着薄彻,斜了薄彻一眼。
“不行,明天爸说了,叫我们去公司开会,而且很重要,你忘了?”薄彻眼睛一斜。
“那么你们就是都不行?”罗秀把拐杖在地上蹬了蹬,语气有些生气,“那我明天陪葬葬去看病!不中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