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肯定杜笙今天早上会到,连班机次号都知道,皱眉道:
“他知道我会来接,按理就在T1航站楼附近,我打电话问问。”
说完,示意手下取出手机拨号。
但奇怪的是,电话刚接通就被按断,第二次拨打甚至提示关机。
“这情况明显不正常。”
陈耀念头一转便得出判断,对着林诗妍凝重道:
“林小姐,你在这边有关系,最好查一查。”
林诗妍也是聪明人,瞬间猜到了什么,抿着红唇道:
“放心,还从来没人敢在我林家面前放肆!”
她这番话,显然带着一丝怒意,吩咐保镖出面去机场调查。
没多久,结果反馈回来:
“小姐,就在我们到达前,机场保安说杜先生疑似被一群治安署的人带走了。”
“呵呵,看来还真有不怕死的啊。”
陈耀看向东部第八邮区方向,眼带深意道。
他很清楚杜笙的能力与脾性,这简直就是太岁头上动土。
“很好,去治安署!”
林诗妍虽然依旧优雅如故,但语气透着冷意:
“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
不提她叔叔商贸蔀長以及自己外佼蔀政务次长的身份,林家在新嘉坡本身就是一方豪杰,
何况父亲既是华商总会会长又是新嘉坡油王,平时根本没什么人敢骑脸输出。
别说无证无据就将杜笙带到治安署,即使真的犯了事,她们林家也有能耐确保其无恙。
东部区第八邮区治安署,审汛室。
杜笙和陈鹏俨然被当成罪犯,还被赵振河区别审汛。
“不想遭受菲佣待遇,那就乖乖签字画押!”
赵振河将一份伪造的证供甩在杜笙面前,冷冷道。
这审汛室被他打通关系还做了手脚,完全有恃无恐。
杜笙瞥了一眼,所列出的供词大概就是他承认打死梁兆辉,且准备与义兴公司联手在新嘉坡进行人口畈卖的非法活动。
“就凭这些也敢栽赃嫁祸?信不信你会死得很惨。”
杜笙靠在椅背上,仰着头翘起二郎腿,轻描淡写说道。
梁兆辉的事属于江湖单挑,且地点在公海,对方压根无权过问。
至于后者的义兴公司,不用猜都知道是对方后台的狗,估计早就挖好坑了。
“去你吗的!一个香江猪崽敢这么拽?”
赵振河一巴掌拍在审汛桌上,嚣张道:
“这里是新嘉坡,还敢威胁?信不信今天我就玩死你!”
杜笙懒得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