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兼任饶天颂的中介角色,双方老板大概率是同一伙人。
境外那边不相信钱被冻结,如今大半个月见不到钱,已经怀疑他和饶天颂联手做局私吞这笔巨款。
要是再继续拖延,境外势力绝对会下黑手,所以他只能不断催促,甚至威胁饶天颂。
饶天颂受到压力颇大,阴沉着脸:
“我知道,但这需要时间……”
放下电话,他看到私人律师杜厚生走了进来,问道:
“那笔4亿资金解除风险控制了吗?”
“快了,銀行那边已经排除交易风险,这笔资金不会受到冻结影响。”
杜厚生语气平静,却透露出莫大自信。
饶天颂闻言,终于舒了一口气:
“那就好,不然真要被逼死了。”
境外那群势力暴力冷血,根本没有人性可言。
三年前由于转移资产出了点问题,他的大儿子直接‘意外车祸’。
因而,他一直担心这种情况发生在家人身上。
干脆将陷入内斗风波的郭德存那笔钱截了,准备先填平威胁再说。
饶天颂看着桌面上一份有关饶夏进入《新星大赛》16強决赛的报纸,露出些许笑容:
“阿夏准备录首新歌,你要不要去听听?”
虽然这个儿子自小就混不吝、嗑糖、拉帮结派打架、未荿年夜蒲酒吧等陋习,但终究是他心头肉。
为了让儿子获得舒适成长环境,这些小问题被他无视了。
因为这是他仅剩的儿子。
“最近太忙了,抽不出太多时间。”
杜厚生扬了扬手中厚厚文件,道:
“到时他进入总决赛,我再去捧场吧。”
饶天颂理解的点点头,正要说些什么,办公电话响了起来。
“饶总,洪兴有位堂主想约你见一面。”
“洪兴堂主?”
饶天颂干洗黑钱这一行,自然听说过洪兴,不过他如今与義帮合作良好,又不需要外援,随口打断道:
“你就说我现在很忙,有事进行预约吧。”
洪兴的确名气很大,但社団的人也就那样,永远上不了台面。
而且双方又不存在投资合作可能,真有需要直接用钱砸就是。
公司楼下,火牛听着前台妹子的婉拒答复,不由冷笑两声。
杜笙听到汇报后,不咸不淡道:
“他最在乎的就是他儿子,怎么关心爱护不用教吧?”
“嘿嘿,我懂,我懂!”
火牛之前跟飞机干过不少类似的事,很是识趣嘿笑道。
楼上办公室,饶天颂脸色不悦挂断电话,对着杜厚生嗤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