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影滚了进来。
她迅速的拿着手里的杯口对准了来人的咽喉,“你是谁?”
男人右手臂有血,右腿也有血渍。
“不要出声,我躲一会儿就走。”缪路童看着眼前警惕的女人,咬着牙沉声说。
左琋见他脸色苍白,额头还浸出了细汗,他穿着黑色的西装外套也掩饰了他里面那件白衬衣染上的血。
她知道A国是个什么样的国家,大路上或许逛街的女人包包里都带着枪防身。
这个国家,随时可能都会因为一言不合而产生一场大的战争。
不过,虽然如此,但在罗斯德市,这一方面却管的很严。
但也不代表,完全禁止。
左琋收回了杯子,背靠着门听着外面的动静。
果然,她听到有人从走廊快速的跑过。
但又有人在每个房门前停留。
大概,是在探查他们要找的人是否遛进了某个房间没。
“你怎么样?”左琋看着靠在墙边的男人,声音冷淡。
缪路童看了一眼身上的伤,满不在意的笑了笑,“死不了。”只是要是被贝靖瑶知道了的话,估计又会偷偷的抹眼泪。
“他们不知道会查多久,你最好还是处理一下你的伤口。”左琋看了他一眼,丢下了这句话,开了灯,便走向了客厅。
“你不怕我是坏人?”缪路童也知道自己应该处理一下伤口,不然一会儿这样子出去,也会吓到人的。
左琋勾唇轻笑,“就算你是坏人,你现在也占不到我半分便宜。”
缪路童看着女人那纤瘦的背影,一头不算很长的发头披肩,看不清她的脸。
等她回过头说:“我这里有急救箱,你自己过来处理一下吧。”
看清楚那张脸的时候,缪路童震惊不已。
“你……”缪路童撑起来走向她,盯着她,“你是……”
左琋将急救箱拿出来放在桌子上,见他一副很震惊惊恐的样子盯着自己,淡淡的看着他,“你认得我?”
她可不记得自己跟这号人物打过交道。
缪路童想说的,但是一想到当初所有人都说过,缪智絮是没有出来的。
进沉水榭的人,有几个能活着走出来?
其实他们说的什么每任继承人必须去沉水榭,其实那都是扯蛋!
那个地方的存在,只是为了惩罚那些叛徒。
当然,进去了能出来的人,得以重任。
如果出不来,那就只能是死路一条,是自己没有那个命。
他对那个从来没有见过的妹妹,没有什么感情。
从知道她要进沉水榭的时候,他就没有抱什么希望。
这一切只是大夫人设的局,只是为了让她——有进无出。
可这个女人,真的不是欧阳夫人的女儿吗?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
她们那般的相像。
左琋见他一直盯着自己,那眼神,就跟看到不该在这里看到的熟人一般,让他很是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