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韦斯通摇了摇头,手中的圣剑化作光雨从剑尖开始消散,银色的粒子迎风飘扬着,直至彻底消失不见。
魔眼张开着,韦斯通对前方勾画了一个卢恩符文,在脚下描述着魔法阵。
【物质转换】
【掠夺】
“诶?”
“我已经没有力量再战了,如果你现在俘虏我,正是个好机会。”
“你以为我会相信吗?”阿塔兰忒看着对面脚下所运转的魔法阵,地面的泥土正在转换着银白的粒子,聚集于韦斯通身体周围,他苍白的皮肤逐渐地恢复红润。
“嗯,你已经错过了最好击杀我的机会,现在我已经恢复了。”韦斯通握了握自己的手,一把新的长剑出现在手中。
阿塔兰忒愕然:“你这家伙……”
她的脸上升起了一丝羞燥,并非是被调戏,而是对自身失去一个绝佳的机会感到羞愧。身为一个战士,居然会被对方的言语牵着鼻子走。
“你给我去死!”恼羞成怒的阿塔兰忒激射出一轮翠绿的箭雨,密密麻麻的魔力箭矢打向韦斯通前方,让韦斯通脸色微微一变,脚下附加着【移动】、一轮暗淡的荧光闪烁,勉强避开在十几米之外,眼神疲惫。
“你……”阿塔兰忒。
韦斯通并没有说谎,他的能力可以物质转换,可以掠夺。可以布置大源之力的大型魔法阵魔术,但他并非是弗兰肯斯坦那样类永动机的存在。即使身体保持着活力,但精神上的消耗,却是无法用物质来提升的。
这一场战斗前后所消耗的,无论是【空想具象化】的分身、还是刚刚抽干魔力所解放的宝具幻想大剑,亦或是开启的魔眼,都给他带来了巨大的消耗。
说起来,战斗的时常差不多半个小时了。芙兰、弗兰肯斯坦她们差不多也该到达这里了吧?
隔着一个市,他直接传送过来。而芙兰他们需要从锡吉什瓦拉赶到图利法斯,以英灵的移动速度,应该是可以到达这里的。可惜的是他们这一边没有骑兵、不然速度只会更快。
“所以,接下来才是持久战。”韦斯通喃喃了一句,当新的一轮箭雨再次射过来,韦斯通再次跳跃,向着贞德的方向移动。
阿塔兰忒眼中充斥着一种‘这个男人居然还存在极限’的目光,手中的箭矢不断搭起,不断射出。
每一次都接近命中,每次总是差一些。
“你只会闪避吗?”
韦斯通已经闪避到了贞德的身边,当阿塔兰忒再次进行一轮疾射,被贞德的圣旗毫不犹豫地抵挡了下来。
“Ruler!”阿塔兰忒脸色一冷。
“我并没有打算插手你们的战斗。”贞德连忙解释,她皱眉盯着韦斯通,警示说道:“你不应该和我站在一起的,如今我已经没有保护你的义务!”
当这个男人用齐格飞的咒语代替了Saber的战斗,那么理所当然,此刻正在进行是一场公平的圣杯战争。她只需要让圣杯战争顺利进行即可,作为完完全全的中立者存在。
“蕾迪希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