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禄年凑近他跟前,以他四目相对,眼里全是冰冷的阴狠之色:“我逆子吗?那你呢?给自己的父亲我的亲爷爷下慢性毒药的你,我算是逆子吗?”
“我长这么大,可有忤逆过你?是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让我干什么我都干什么?”
“你以为你给爷爷下药他不知道?哈哈哈……他都知道。
知道他为什么不拆穿你吗?因为他说了,他宁愿死在自己儿子手里,也不想死在外人手里。”
“知道为什么他说这些话吗?是因为你所做的一切他都知道。
他说他死后,你定能把他风光下葬。
你以为你所做的那些事儿,是不是以为没人知道?不仅我知道,三弟也知道?”
“呵呵,你不知道吧?三弟喜欢他的亲姐姐郑凤仪。
她郑凤仪生的那个野种就是他的,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刺不刺激?”
郑泗瀚听了他的话,气的直翻白眼,血顺着嘴角向下流,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郑凤仪是赵满满生的,郑禄丰是赵晚晚生的,都是他郑泗瀚亲生的。
郑禄年蹲累了,索性盘腿坐在他跟前:“给你赶制龙袍的人还有人活着呢,我都养在庄子里。”
说到这里,郑禄年俯身凑近郑泗瀚耳边,阴恻恻的说:“知道我为什么不管我房里的那些儿女吗?
因为他们没有一个是我的种,因为他们没有一个姓郑。
这里空了,早知道有这一天,老子就会多拿些走,不过这些年老子拿的也够花了。
郑家,怕是完了,我不可能与你们陪葬,”
说完,起身,“啪啪,”拍了拍手,一个黑衣人扛着一个几乎和郑禄年一模一样的男子走过来。
郑禄年从靴子里拿出一把匕首,直接刺进郑泗瀚心脏处。
在他耳边小声说:“呵呵,这才是你亲儿子,郑禄年。”
“你……”郑泗瀚瞪着一双不可置信的眼,说出一个字,脑袋一歪,断了气。
郑禄年擦了一把溅到脸上的血,阴狠的说:“老子早就想这么干了,哈哈,你说,那些人看到你我死了。
这个武国公府会怎么样,哈哈……”接着连续又在郑泗瀚身上刺了三刀,最后把匕首插进了心脏里没有拔出来。
然后他又把郑泗瀚靴子里的匕首拿出来,放到郑泗瀚手里,在那个男子身上连刺数刀,同样匕首没有拔出来。
“桀桀桀,父子残杀,桀桀……很好,这才对嘛,不然,我怎么活下来。”
“娘,您的仇,孩儿给您报了,至于刘家两百多人的仇,就让苍凌渊给您报吧。
呵呵,肯定很精彩呢?”
说完,抬脚又在郑泗瀚的尸体上踢了一脚。
“呵,总算结束了,老子其实是刘家的嫡孙。
我娘,不,应该说我姑姑,当年其实生了一对双胞胎,其中一个生下来就死了。
她一个商家女,深知双胎在你心里意味着什么,你当真你的那些女人能容她,敬她?
你们郑家之所以娶她,不过是看上刘家的万贯家财而已。
当你对姑姑生出杀心的时候,她就把我与你的儿子郑禄年换了身份。
你不知道吧,你的这个亲儿子,一直被刘家人养在乡下山里。
除了姑姑的丫环和我亲爹,没人知道,这下,你们父子终于团聚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向另一条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