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果没有这么做,我的企划案为什么会被青总裁驳回?”温蝶衣提出质疑,“当初送交世界集团什么问题也没有,连林总经理都对这份企划案赞赏有嘉,为何就在岳经理目睹你跟青总裁用餐的隔一天,林总经理将企划案往上呈报就被退了回来,这难道不是你从中作梗?”
“是凑巧吧!”林姗妮喃喃自语。
“天底下有这么巧的事?”温蝶衣愤怒的斜睨青黛眼。
青黛被惹毛了,“就是这么不巧!”
别看她平常什么都不计较、什么都无所渭、什么都可以让步、什么都可以忍耐,一旦火山爆发,将会不可收拾。
“青黛!”深知她性情的徐蓁菌,斥喝想阻止她,却来不及了。
“好!今天我们就把话讲清楚!”青黛已经劈哩啪啦吼起来。
“完了。”徐蓁茵快昏了。
“案件被驳回,这是能力问题,不是我的问题,你能力不足不检讨自己,反倒迁怒他人,将过错全推到别人头上,以掩饰你没办事的实力,你凭什么坐在经理这个位子上?你坐得不会心虚脸红吗?老是推过揽功,你难道不会觉得羞耻吗?”积压已久的不悦爆发,青黛和她杠上了,“冯氏不是没有人材,你没有实力就不要当经理,不要硬霸着位子不放,可以下来换人坐!”
青黛豁出去了,不怕被贬到庶务课当端茶小妹,反正最坏的下场不过是滚回家喝西北风,既然如此,她当然得好好把握住难得机会,努力的臭骂她一顿,免得划不来。
“你……你……”温蝶衣被她义正辞严的削了一顿,脸色红黑交错,难堪到差点忍不住冲动的伸手抓花她的脸。
好啊!说得妙、骂得棒!功,老是被抢;过,老是由她们背的企划部员工闷在心中的怨气,今天终于有人代替她们出了,众人差点跳起来欢欣鼓掌。
“好样的!”林姗妮佩服的对她竖起大拇指,“有种,我欣赏你!”
“噢。”撕破脸了,这该如何善后?徐萋茵苦恼极了,支额呻吟。
“你……你……”面子挂不住,温蝶衣恼羞成怒,“你被开除了!”
“开除?”众人倒抽一口气,未料事情会演变至如此。
“太严重了吧?经理。”和青黛吵归吵、拌嘴归拌嘴,公私分得清楚的林姗妮,抱不平的跳出来抗议,“青黛又没有犯什么错,为什么要开除她?”
实话实说也有错吗?喔,是的,那正好犯了温蝶衣的禁忌,揭到她的疮疤。
“我就是要开除她,谁都不准替她说情,敢再替她求情,一并收拾东西,明天不用来了!”逮到机会,温蝶衣说什么都要将这个跟中钉、肉中刺给拔掉。
“开除也要有原因吧?”徐蓁茵要她说出一个能让人心服口服的理由来。
“原因就是,态度恶劣顶撞上司,不服从上级的命令!”温蝶衣硬是要将小事渲染成大事,逼她离开冯氏企业。
“没天理了,她以为她是人事部经理吗?说要用谁就用谁、说要开除谁就开除谁吗?这有王法吗?”被欺压已久的下属,有许多人冻未条的忿忿指责。
可惜,人事部经理和温蝶衣有一腿,两人是老相好,通常温蝶衣作出的决定,下一秒钟人事部就会张贴出命令。所以,向人事部投诉根本没用,而顶楼上层的高层主管,她们又望尘莫及。
最后的结果,她们只能忍辱负重,苟且偷生,等待新总裁上任来个大刀阔斧,将这些集团内的毒瘤、部门中的害虫一一铲除,到时她们就有出头天的一日了。
只是,遥遥无期啊!听说新总裁已经走马上任了,却未见有任何的动作。
看来,她们还是得继续接受温蝶衣的欺压。
“有你这种主管,真是冯氏企业三生不幸!”青黛主动交出识别证,办妥离职手续。
“你马上给我收拾东西滚出去!”温蝶衣无法忍受她再出现在眼中一分钟。
“不用你赶,我自己会走,我半秒钟也不想待在企划部看你的嘴脸,当你的部属任你吆喝吼骂!”青黛很有个性,拿了私人物品就走人。“温蝶衣实在太过份了!”
“无法无天,简直可恶透顶!”
“仗势欺人,太鸭霸了!”
企划部的员工,不满的情绪升到极点。
“十年河东、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你再得意也没多久了。”临走前,青黛撂下话,并好心的给予她一次机会,“不想失去这份优渥的工作,我奉劝你,做人要脚踏实地,别以为拍上级马屁就能升官发财,也奉劝你,对待下属谦恭和蔼一点,不然失去人心,惹来挟怨报复,最后吃亏的人还是你。”
青黛就在温蝶衣的怒瞪下,同事们依依不舍下离开企划部。
而在外头迎接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