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意地勾了勾嘴角,然后用手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染染可知本王的字是什么?
殿下莫不是又醉了?她怎么可能甘愿受他钳制,言语间还是开始挣扎了起来。
染染不乖。见她不安分,他竟伸出一只手在少女纤细的腰肢游走,本王从不说笑。
他虽然在笑,却无端升起股惊悚感来。
只要你叫我声居之哥哥,我就放了你。
芩子清以为自己听错了,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会自称我?
不愿吗?他眯起双眸,眼缝间迸出丝丝危险的眸光。
察觉到他发出的危险信号,芩子清终于哆嗦地轻唤道:居之哥哥
果然还是用强的方法管用。
什么?听不清。他的脸几乎要贴上来。
殷景宸就是故意的。
这下她是如何都不肯再开口了。
缠住她腰间的那只手,故意地轻扯了下腰带。
居之哥哥她吓得大喊道,此刻堆砌在眼眶的泪水终于滑落脸颊,滴滴晶莹剔透,我见犹怜。
他还是像上次那般用指腹轻擦去她脸上的泪痕,小声安慰道:染染不哭
柔声安慰,看她的眼神也越加晦暗。
芩子清平复情绪后,却见他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此番模样倒真有点像那些喝醉酒失去平衡的人。
她明明记得他不过才喝了几杯酒,就如此不胜酒力吗?还在疑惑时,那人又重新贴了上来。
染染,扶本王回房他伸出手臂,一把勾住她的脖子。
而且她每听他叫一次染染,她就起一次鸡皮疙瘩,他们之间何时亲昵到了这种地步?
刚没走几步,身上的人像脱离束缚一样从她身上剥离,芩子清惊异地抬眼,那熟悉的面孔在她瞳孔里逐渐清晰起来。
我扶着他,你带路。语气依旧冷若冰霜。
这该死的江熠,偏偏这时候回来。
殷景宸不想让他人识破自己的计俩,继续佯装醉酒的状态。
芩子清点了点头,心想着终于不用再独自面对这表面风光霁月,内里隐晦不定的家伙。
一路上,他们三人几乎不发一言。
到了目的地后,芩子清指着面前的厢房:这间是殿下的,隔壁那间是你的。
你等我会儿,我有话要问你。
刚想迈开腿走掉,听到江熠这话后,她还是选择在外面等他一会儿。
不是因为什么,就只是出于礼貌而已。
江熠出来后,拉着她去到庭院里,然后停下。
你可知你妹妹喜欢什么?
作者言:后面江狗要虐我们染染了(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