袅袅虽然感觉有时实在吃不消,但怜惜他们个个少年力壮,又正是荷尔蒙鼎盛期,加上马上生产后又得禁欲一月,也就由着他们了,这一下就跟开恩科一样,每个男人都摩拳擦掌,无所顾忌的挥霍起他们的力量与激情了。
如此过了半个月,每天都在情色欲糜里醉生梦死着,忽然听到南宫洛月的声音如清泉般干净似春风拂面般温和的传来。
“小师妹!”
“三师兄!四师兄!你们怎么来了?”袅袅惊喜地挺了大肚子奔了出去,看到了人却又暗自担心。
“嘿嘿,不止我们,你看还有谁?”南宫洛月一下让开身体,让隐于花下的一个白衣人现了出来。
只见白衣男子龙章凤姿,天质自然,萧萧如风下松,爽朗清举,皎皎如月下泉,清爽悦目,好个仙姿卓然的人儿。
“爹爹”袅袅愣愣地看着淡笑从容的司马靖,喃喃道。
“袅袅。”司马靖也打量着袅袅,上次袅袅救他时,他并未着意察看袅袅,没想到十几年未见,昔日的小色女长得这般出众,竟然毫无舞太后的影子,却得了她的妖媚神韵,看她冰清玉润,闪灼其光。如春梅绽雪素雅高贵,似秋菊披霜一身孤傲,似松生空谷静谧从容,又似霞映澄塘艳绝天下。
“爹爹!”袅袅再叫一声飞奔而去,这可是她肖想了十年的美色啊,终于自己的小身板成型了,可以如愿以偿的抱抱了。(某别一个白眼:成型?真不要脸,现在的你有形状么?)(袅袅一个瞪眼:死一边去,不说话没有人当你是哑吧。)
“当心”司马靖立刻抓住了袅袅的手臂,不让她扑到怀里,怕她的扑力伤了那圆滚滚的肚子。(哈哈哈,某别无良的大笑。)
“爹爹,你不疼我了么?”袅袅见计没得逞,撒娇不依道。
司马靖只觉一个寒战,他依然笑容满面道:“怎么会呢!我怕伤了我的小外甥啊。”
袅袅额间一黑,奶奶的,这么快就撇清关系了。不管了,来日方长,反正自己最近吃的太饱了,也没有能力再侍候一个了,先饶了他吧。
“走,爹爹,咱们先进屋坐坐,好好聊聊。”说完勾起了司马靖的手臂,将丰满的胸高傲的顶在他的手臂上,惹得司马靖一阵面红耳赤,浑身不自在,可是他稍一动,袅袅又如影相随的贴了上来,还贴得更紧。
司马靖苦笑一声,只能由着袅袅了,手臂间传来淡淡的体温及柔软的触感,让司马靖竟然心猿意马起来,神思似乎有点恍惚。
“岳父,怎么了?”百里闻轩看着司马靖的脸色通红,奇怪的问道。
“咳咳,没事,有点累。”司马靖轻咳一声掩饰着。
“是啊,岳父并未完全康复,五师弟只给了千年百岁兰与百年苁蓉,他说那条二十年的蛇胆在沙漠的堡里,让我们尽快赶到这里来取用,岳父只要吃下蛇胆后,身体就能完全康复。”南宫洛月温润如玉的笑着,眼睛盯着袅袅,不舍得离开一分一秒。
“谢谢你了三师兄。”袅袅拉起南宫洛月的手,柔情款款的看着他,惦起脚尖亲了亲他的脸。
“傻瓜,你我之间何必言谢,何况你的爹爹也是我的爹爹,我也该好好医治的”南宫洛月痴痴地摸了摸被袅袅亲过的脸,绽开清华潋艳的微笑。
“嘿嘿。”袅袅有点尴尬的笑了笑,这个爹爹可不是货真价实的爹爹,要是被南宫洛月知道他费心救治的是自己的情敌,不知道会不会吐血三升?
“四师兄,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袅袅拉起了钱衍漓担忧的问道,钱衍漓四海通商,必定对外面的局势了如指掌,他们八人被关在里快半月了,外面不定掀起什么巨浪风波呢。
“什么怎么样了?外面一如往常的平静,只是北辰国似乎有点事了。”钱衍漓奇怪的看着袅袅忧心仲仲的样子。
“北辰?北辰怎么了?”北宫清慕眼波一闪,闪出深沉与内敛阴霾与冷寒。
“嘿嘿,国君失踪,群龙无首,臣子们都恭迎舞太后回朝暂时代政”钱衍漓兴灾乐祸的笑着,不怀好意地睨着北宫清慕。
“我这娘还真是无孔不入啊。”袅袅听了撇撇嘴不屑道。
“你娘?舞太后不是北宫清慕的娘么?”百里闻轩奇怪的问道。
“嘿嘿,这个说来话长了,舞太后其实是我这身体的娘亲,不过她为了能当太后,把北宫清慕从他的娘亲那里抱来,把我扔给爹爹抚养了。”袅袅言简意赅的解释道。
“没想到岳父倒是风流胆大,居然连当时的皇后都有一腿。”独孤逸垩阴阳怪气的说着,他总觉得袅袅与司马靖不象父女,所以试探着。
“哪有此事”司马靖一下面红耳赤,他轻叹道:“当年我只是把袅袅从宫里抱了回来,正好我自己的女儿命薄未能存活下来,所以袅袅就成了我的女儿。”
“那就是说袅袅与你不是亲生父女了?”独孤逸垩气急败坏的问道。
“正是。”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