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冷冷道:“还不算太笨。”
“嘿嘿,那个师兄,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袅袅谄媚地笑着:“你看是不是把我先放下来,毕竟我也算你的弟媳!”
“哼,你算哪门子的弟媳,不过是人皆可夫的女人。”男人讥讽的冷哼一声。
“放屁,姑奶奶我玉洁冰清,还是货真价实的处。”袅袅怒道。
“嘿嘿,少说了两个字,我看是”货真价实的处理品“才差不多。”男人说完不再理她,找了个树下坐定,从怀里掏出干粮吃了起来。
“你!”袅袅气得满脸通红,咬着嘴唇狠狠地盯着这个男人,恨不能将他烧灼出一个洞来。
“喂,你快把我放下来,这样吊着我很辛苦,”袅袅只觉手越来越酸,快受不了了。谁知那个男人根本不理她自顾自喝着水吃着东西。
袅袅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只见到处都葱绿繁茂的植物。乔木、灌木以及草本、藤本、附生植物组成多层次的郁闭丛林。有的4至5层,多者达11至12层,树冠城锯齿状,参差不齐。许多乔木高达80至100米。
奶奶的,居然是热带雨林,怪不得这么热呢!
这热带雨林是北辰与瀚栏国之间的快捷之路,看来这个男人是想把自己带到瀚栏国去。为什么他又不杀自己却千里迢迢地把自己绑到瀚栏国去呢?
“那个大师兄,你把我掳到瀚栏国去作什么?”袅袅居高临下对着下面漫不经心啃着馒头的男人叫道,并自动套着近乎。
“当然是请你享尽荣华富贵了。”一个清亮的男声轻笑着响荡在林中,在茂密的丛林中带着阵阵回音,让这个隐藏在深处的男人越显神密。
大师兄双眼警惕的眯起,如同一只黑鹰突然扑向袅袅,将袅袅抱在怀中后以如羽毛飞落般飘逸的身姿盘旋到地上,作出了防御的姿态。
袅袅躲在大师兄的怀里,男人如麝如冰雪般清凉的味道一下袭击了袅袅的嗅觉,让她倍感清新。耳边男人有力而节奏的心跳,蛊惑着她的神经。坚似铁板的胸肌散发出男性的魅力。
直觉告诉她,这一定是个极品帅哥。好色的袅袅一时忘了身在何处,伸出小手欲去撕扯大师兄的蒙面黑巾。
“放肆。”大师兄低沉的声音如风雪飘泠威仪万丈,空气中顿时呈现乱云低薄暮,急雪舞回风的冷冽之势。
袅袅虽然偎在大师兄的怀中,但感觉到身体中的血液因冰冻而流动不畅,似乎呼出的气息都瞬间成了冰珠。
“呵呵,传言瀚栏国二皇子东方慕寒不近女色,女人多看几眼则剜目,触碰者则跺手,敢色诱者则投勾栏,看来传言不可信啊!”先前的男音又淡淡悠悠的飘荡起来,声音如泉水叮咚,似新月初升,若丝雨霏霏,缈缈然然仿佛仙乐流转,只闻其声,未见出处。
“阁下既然来了,何必藏头露尾,难道见不得人么?”大师兄深沉似大提琴般浑厚的声音穿透了这千树万林间的层层迷雾,带着势不可挡之力度划破了密林深处的厚重。
“嘿嘿”男人轻笑一声,忽然满林黄叶随风舞,平时又起无因风。
漫天的叶飞舞着,从百米高处一只白色的蝶轻舞飞旋的袅袅而落,那细绸白衣软软绵绵在风中飘逸轻荡,仰首望去,却是化蝶翩翩。广袖间真气激荡,似张大着的水母正高雅悠闲的展露着魅色的身姿。
男人终于落下了地,轻得没有一丝的声音,太阳藏在茂密的树叶后面,零零星星地透了过来,斑斑驳驳的照在男人的身后,洒在男人的脚下,隐约的霞光流动在男人的脸上,照耀出神仙的风彩。
袅袅忙伸长脖子放眼望去,只见来人皮肤似精瓷般的细致白晰,仿佛看不到一丝的毛孔,墨发如漆在一身的白衣映衬下,闪烁着神密的妖魅,宽广的额饱满挺秀,似乎在彰显着来人卓越的睿智,浓密的峰眉斜斜入鬂,似刀刻鬼斧之杰作,双眸亮如辰星,清澈见底,流出无限纯真与洁净,粉红的唇似玫瑰花般娇艳,微翕的唇间时时闪现出珠白的牙齿,两颊间浅笑梨涡,纯净似天使降临。
该男子一身白衣,衣上未有一点点缀,连墨发上也仅已一支白玉羊脂球发簪簪着。就是这份简单却也丝毫不损他无比的高贵与飘逸。
要不是袅袅清楚地看到他的喉结,几乎是以为这是仙女临凡。
“嗨,帅哥”袅袅迫不及待地打了个招呼,完全不理东方慕寒的冷哼,两眼放光的盯着来人一眨不眨,生怕错过。
“呵呵,美女好。”男人温和一笑,笑得日月失色,沉鱼落雁。
袅袅呆呆地看着,忽然感觉到嘴边一条可疑的细流刷刷的泛滥,狠狠用袖口擦了擦唇角后,谄媚地问道:“帅哥贵庚?”
“十五”男子优雅无比的从腰间抽出一柄折扇来,“哗”一下潇洒无比,风流无比地轻扇起来,浅笑盈盈,真是人如玉,笑如珠,一副傲世风姿。
“不知是虚岁还是实岁?”袅袅无话找话,只想与这个极品帅哥多说几句话,连眼睛都舍不得眨。
“虚岁与实岁如何算?”男子眨了眨纯净如水的眼,笑得似春风拂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