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妙然不想听到他说命不久矣这种话,她在不想经历那种与挚爱生离死别的场景。
即使这一次自己是活着的那个。
可刚转身躺下,就被玄澈将人捞进自己怀里。
玄澈想将人转过来让她看着自己,好好说说这个事情。
可手伸过去就摸到了小狐狸的眼泪。
“妙妙!……”
玄澈要说话被卡在了嗓子眼!
他这双手罪孽深重,杀过人,剔过骨,抓过毒物,制过毒。
可从未有过这般的不安,不敢去碰触那从小狐狸眼角流下的泪水。
在与小狐狸的感情日渐升温的日子里,他越来越害怕死亡,也不敢去主动提及。
他也猜到了小狐狸或许已经知道一些。
最后他还是小心的想岑妙然眼角的泪水拭去,将人抱在怀里。
可小狐狸的身子越来越抖动的厉害,在一个劲的抽噎着。
他只能将人哄睡,然后点了睡穴,又加了安神香这才来到了地牢中。
玄依看着已经许久没见到的玄澈,再次出现在地牢了。
只是他从进来就一言不发的坐在那里,甚至连动都没动下。
许久过后,玄澈才缓缓开口。
“阿姐,若是在给你一次机会,你还会像当初一样给我下毒,任我受尽折磨吗。”
玄依被关在这里八年了,这还是从玄澈被找到到现在第一次问这个问题。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送走玄澈的每个夜晚,她都会看到那个在自己怀里奶奶的叫自己皇姐的小奶娃。
看着他哭着问自己为何要这么对他,她不是他的阿姐吗。
可当时那个情况,她只是想送玄澈离开。让他永远都不能开口说话,永远不会将她和那人的秘密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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